警車在丁梅錦和瞿墨雍近前戛然而止,幾個便衣從警車上開門下來。
其中一人衝瞿嶽亮出證件:“瞿先生您好,我是京城公安局的。”
瞿嶽震驚:“什麼?”
“我是京城公安局的,”那人重複一遍:“現在我們懷疑瞿墨雍先生和趙靖的死亡案有關,請他去警局協助調查,還請瞿先生配合。”
正和丁梅錦滾成一團的瞿墨雍,聽到男人的話,心裡一個哆嗦,四肢一軟,被丁梅錦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他連還手的力氣都沒了,心裡哆嗦成了一團,腦袋轟的一聲就亂了。
警察來抓他了?
懷疑他和趙靖的死亡有關?
是猜測?
還是已經拿到證據了?
不。
不可能。
警察不會拿到證據的!
那件事情,是他們在深海中做的,海水早已經將一切證據淹沒,天衣無縫,死無對證。
除了瞿濟源,絕對沒人知道,趙靖的死,和他有關。
是瞿濟源出賣了他?
不。
也不可能。
瞿濟源是他的同謀。
趙靖的死,是他們兩個一起動的手。
供出他來,對瞿濟源一點好處都沒有。
瞿濟源不會做這麼蠢的事。
可既然這樣,警察為什麼會突然找上他?
趁他神思恍惚,愣神的功夫,丁梅錦還想動手,被警察一把抓住,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拖開。
另一名警察,將瞿墨雍從地上拽起來,知道他是瞿家的公子,倒是對他挺客氣,做了個請的姿勢,衝著警車敞開的車門說:“瞿公子,和我們走一趟吧。”
“憑什麼?”瞿墨雍收斂心神,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冰冷說:“你們有什麼證據?”
“我們自然有證據,”其中一人,拿出一張逮捕令:“瞿公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還請瞿公子和我們走一趟,到警局把事情和我們說清楚,如果瞿公子是被冤枉的,走過程式之後,瞿公子自然就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