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種感悟,也就一兩天而已。
後來孩子出院回家,趙南琴覺得她生了兒子有功,處處和瞿芙歡過不去。
瞿芙歡也不是好惹的,每次都和她針鋒相對。
他不勝其煩,卻無計可施。
一個是他疼愛了十六年的女兒,寵愛她已經成了習慣的心肝寶貝,一個是他來之不易的兒子的生母,他能怎麼辦?
有了那個孩子之後,瞿芙歡和趙南琴吵的更加厲害,而那個孩子,不知道是缺什麼,還是脾氣不好,一天到晚的沒完沒了的哭,根本不像瞿芙歡小時候乖巧。
他被吵的頭疼,乾脆躲了出去,住到了外面的房子,幾天才回家一次。
他沒想到,沒他看著,趙南琴做了個大妖,居然把他女兒額頭砸破了。
他心疼他女兒,老呂家更疼。
這件事,老呂家一定不會放過他。
他恨趙南琴恨的咬牙切齒,卻不能不搭理她。
他兒子還沒斷奶,平時都是趙南琴帶著,離了趙南琴不行。
更何況,趙南琴現在是他的妻子、瞿家的兒媳,代表的是他和瞿家的臉面。
如果今天趙南琴被拘留或者判刑,事情傳出去,他和瞿家都不用在京城的地面上混了。
他再惱再氣,也得保住趙南琴。
呂家人視他們如無物,帶著瞿芙歡走了。
他找了律師,託了關係,總算以趙南琴還在哺乳期為由,把趙南琴從警局弄了出去。
車上,他臉色鐵青,趙南琴小聲抽泣,一句話都不敢說。
等他帶著趙南琴回到別墅,發現他的東西和趙南琴的東西扔了一院子。
而呂欣桐和他三個哥哥,還有穆凝月一家,都在客廳裡坐著。
他心裡怯的厲害,但躲是躲不過的,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看著呂欣桐問:“欣桐,你這是幹什麼?”
呂欣桐紅著眼睛,看著他冷笑:“你還有臉問我幹什麼?帶著你的小三兒,住著我的房子,打著我的女兒,你很得意是不是?瞿四,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們這對渣男賤女的!你馬上帶著你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你憑什麼讓我們搬走?”趙南琴早就把這棟別墅當成了她的所有物,一聽呂欣桐讓她搬出去,頓時急了:“該走的人是你!現在這裡是我和四哥的家!”
呂欣桐看著她冷笑了聲,忽然將瞿芙歡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裡,勾起一側唇角:“歡歡,乖,別看!”
瞿芙歡的臉剛被呂欣桐按進懷裡,一個身手矯捷的年輕女人就從角落裡走出來,衝到趙南琴面前,一拳砸在她臉上,將她放倒在地,然後騎在她的身上,打的她連滾帶爬,連連慘叫。
就算瞿四再不待見趙南琴,那都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被人按在地上揍,就像有人把他的面子扯下來在地上踩一樣。
他衝呂欣桐怒吼:“呂欣桐,你瘋了嗎?”
呂欣桐說話一向輕聲細氣,這次難得的尖銳:“對!我就是瘋了!誰敢動我女兒,誰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也不看看她是什麼東西,住著我的房子,還敢砸破我女兒的腦袋,今天我不打的她給我女兒跪地求饒,我就不姓呂!”<!ouo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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