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不能丟這個人,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打定了主意,他冷聲說:“對不起,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他轉身想走,卻被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他道了聲歉,想繞過兩人離開,兩人卻如影隨形,再次攔住他。
他頓時醒悟……這是顧家的保鏢!
心中頓時躥起一股沖天的憤怒,他猛地回頭,目光陰騭憤恨的看向清芽,“顧大小姐,你想幹什麼?你要仗勢欺人嗎?”
“井經理言重了,”清芽優雅從容的淺笑,“只是請井經理幫我把珍珠撿起來而已,井經理這頂帽子,扣的太大了!”
她說的話十分客氣,可看著井鑫的目光倨傲高貴,猶如看著一隻卑微低賤的螻蟻。
井鑫的自尊心,被那樣的目光,狠狠的踩進了塵埃裡,他掩飾住眼中的陰毒,冷冷問:“如果我說不呢?”
清芽依然尊貴優雅的淺笑,“我不是說了嗎?你儘管試試!”
井鑫咬了咬牙,轉過身想要繞過兩名保鏢離開。
兩名保鏢中的其中一名,忽然抓住他的手臂,反扭過去,井鑫頓時不受控制的回過身去。
保鏢的膝蓋,在後腰一頂,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保鏢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按在他後腦上。
不過片刻之間,他就以無比狼狽的姿勢,被按倒在地上。
在他眼前的地面上,光滑圓暈的珍珠,流轉著耀目的珠輝。
他氣的眼前陣陣發黑,胸口憋悶,幾乎要吐出血來。
他也有保鏢,但他的保鏢,被攔在了院子裡,根本不準帶入宴會廳。
這大概,就是井家和顧家的區別。
像顧家大小姐那樣的身份,想要碾死他,怕是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輕鬆。
難怪井川放著井家大少爺不做,寧願去謝氏做謝清翌身邊的一條狗。
保鏢反扭著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疼的像是要被從身體上撕裂掉,他咬著牙,盯著地面上光滑圓潤的珍珠。
不是說顧家人神秘低調,從不在外面現身嗎?
不是說顧家人遵紀守法,從不仗勢欺人嗎?
呵呵!
都是狗~屁!
他死死咬牙,一動不動。
今天就算是死,他也不會撿地上這粒珍珠,他倒是要看看,那位顧家大小姐,敢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了他!
他真咬牙忍痛,忽然耳邊傳來一生嬌呼:“井鑫,這是怎麼了?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