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網打盡,避免有人趕回來幫忙。
執勤的人一個時辰換一次,是為了保證最佳狀態,人力有時窮,站的時間久了,就算是精兵也撐不住,戰鬥力下降。
昌平王與刑部尚書倒是剛休息好,遠遠結伴走來,有說有笑。
“咦,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昌平王深嗅口氣,“好香。”
刑部尚書跟著聞了一下,“是啊,什麼味這麼香?”
有離的近的已經中招,倒了一片,刑部尚書大叫不好,“這香有問題……”
砰!
他也倒了,昌平王也沒能頂住,跟著倒了下去。
夜晚的風刮的又急又快,嗖得一下就到了鼻息下,還未反應過來便倒了十成十。
藏在暗處的弓箭手戒備起來,誰料遠處突然丟來一個香丸,砰的一聲炸開,裡面白色的粉末灑了出來,不多時也跟著暈了過去。
他那邊是這種情況,另一邊也是,待四面的弓箭手和藏在暗處的兵都倒了大半,一個身穿太監服的男子從假山後走出來。
顧晏生腳步不緊不慢,緩緩接近河邊的桌子,那裡靜靜躺著一個錦盒。
他撿了根棍子,挑開錦盒,露出裡面的一枚銅板。
顧晏生明顯一愣。
原來是它啊。
為什麼蕭琅能翻案,因為這枚銅板。
這枚銅板很普通,普通到整個皇宮遍地都是,但僅限於宮女太監,像那些主子哪個身上揣的不是金子銀子,根本不可能帶銅板。
如果是二皇子動的手,他身份那麼尊貴,會帶一枚銅板?
原來是敗在這個上面。
受教了。
那銅板上一定還布了陷阱,不能拿在手裡,而且這種銅板太多,就算他偷走了這個,蕭琅還是能再拿一個。
所以顧晏生放棄,沒有拿銅板,當即選擇退走。
他走到半路,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腳腕,地上拱起一個黑影,那人似要起身。
顧晏生手壓在劍柄上,大拇指往上一頂,那劍便出了鞘,驀地朝後一劃,黑影重新倒下。
不過倒下了一個,卻有更多的人站起來,既然是來抓人的,自然早有防備,不可能那麼容易中招,方才不過配合顧晏生演戲罷了。
現下戲演完了,又守起了職責,紛紛拿起武器將顧晏生圍在中間。
“這廝果然上當了。”蕭琅搖搖頭,似乎有些失望,這麼容易就將兇手拿下,一點意外也沒有,失去了他的本意。
他原本以為殺得了八皇子,將這事栽贓給二皇子的人能有多厲害,現下看了倒覺得不是他厲害,是其他人疏於職責。
蕭琅剛要轉身,突然吃了一驚,“竟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