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爹這邊,蘇老爹一路朝著大隊部走去。
現在是白天,蘇老爹一估計,大隊長應該是在大隊部或者是在田裡巡視生產的。
所以蘇老爹特意繞了一段路,朝著田裡走去。
蘇老爹在田裡也沒有看見大隊長,反倒看見了田裡的稻子。
稻田裡面綠油油的,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
但蘇老爹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如果不及時制止的話,在不久的將來本應該綠油油的稻子上面卻出現了黃色的斑紋,成為了敗筆。
看見了蘇老爹,田裡面的人都沒有感到驚訝,因為蘇老爹雖然已經好久都沒有來下過地了,但畢竟蘇老爹是個農民,一天不到地裡心裡面就不太自在。
所以,儘管蘇老爹已經不來幹活了,但是他還是會時不時地就來地裡轉一轉。
所以,大隊裡面的人看見蘇老爹的身影,一點兒也不奇怪。
田裡一個壯漢正在除草,水田裡面總會長出一種草,跟稻穀長得差不多,拔這個草,一定要仔細一點才行,不然一不小心就把稻穀給拔了。
一根稻穀上的穀子可以熬小半碗粥呢。
如果不把那個草拔掉的話,它會和稻穀爭搶田裡面的營養。
稻子是個嬌氣的東西,得把它伺候好才行,這可是他們接下來一年的指望。
突然,壯漢就看見了稻葉上面長了一些斑紋,他有些大驚失色。
他沒有看錯吧?
稻葉上面怎麼長了這個東西?
壯漢伸出手在稻葉上摸了摸,他希望這是不小心蹭上去的泥巴,而不是……
壯漢輕輕的用手指在斑點上蹭了蹭,手感及其粗糙,而且上面的東西並沒有蹭下來,壯漢並沒有放棄。
他先是把手放進水裡洗了洗,然後再用手去稻葉兒上繼續捻了捻。
壯漢基本就已經確定了,這個稻葉上的不是泥巴,而是長了東西。
壯漢心往下沉了沉,然後看向了別的稻子。
如果只有這一株稻子長這個斑紋的話,那到沒有什麼,但是如果其他的稻子上長了同樣的斑紋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壯漢眼睛直勾勾的掃視著稻子,爭取不放過一絲一毫。
他驚恐的發現,這一片稻子的葉子上都長著斑紋。
壯漢眼前一陣發黑,完了,完了。
這怕是稻瘟啊!
許是壯漢在那裡停著一宿兒沒有動,在他周圍的一個人問道,“援朝,怎麼了?你怎麼站在那裡不動呢?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那人並沒有懷疑壯漢是在偷懶,畢竟壯漢平時就是一個拿滿工分的積極份子。
一個每天都拿滿工分的人是在偷懶,那不是在開玩笑嗎?
聽到了男人的問話,被叫做援朝的人,搖了搖頭,“沒有不舒服,就,就是,這個稻子好像發了稻,稻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