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即便這裡離關口只剩一千里!”彷彿是看穿了她內心,應華道。
許靜是真的沉默了,一介月的相處讓她知道了那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強大,在金丹層次絕無僅有,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你一開始就是為了這個麼?你就沒有過哪怕一次是為我真心考慮嗎!”許燦燦突然大喊道。
也許這個少女有些脫線真,不通世事,可對世界卻有著自己的看法。
算是歪打正著。
“是的,當初之所以答應護送你,就是看中了許家的勢力,我需要許家的勢力,不然我何必為了救你好幾次陷入死亡邊緣。”應華直接坦白的。
冷酷無情的話直接擊破了少女對這個世界僅存的一些幻想。
許燦燦低頭沉默著,默默的走到他身邊,從他手中拿過卷軸,聲音略帶顫抖的道:“我要怎麼做?”
“用本命精血在卷軸上寫上你的名字。”應華語氣平淡,對於少女無聲的憤怒彷彿毫不在意。
許燦燦照做,做完之後將卷軸用力的摔在應華的腳邊,從他身邊跑開。
“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不應該傷到姐的心。”許靜拿起卷軸也照做。
知曉了卷軸的效果之後,許靜臉色陡然蒼白,憤恨的看了應華一眼,隨後去追許燦燦了。
應華撿起掉在地上的卷軸,收了起來,默默的跟在她們後面。
一千米的距離算不上遠,再加上危機也差不多結束了,三人沒有沒有急著進入關口。
許燦燦獨自一人走在前面,面無表情,可內心卻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她原本以為去見爺爺是件很容易的事,可不但自己幾經危險,差一點成為威脅爺爺的砝碼,更可怕的是這很有可能是自己那些原本和藹可親的親人幫過忙的。
這時應華這個陌生人出現在她身邊,雖然言語上很冷酷,偶爾也很笨的,他會靜靜地聽完這自己那些無聊的牢騷,容忍自己的任性,即便知道這是要付報酬的,可他每次幾乎差點陷入死亡,也會盡心的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到一點傷害。
這讓這名原本對世界感到失望的時候,又燃起了內心的火焰,可這本應該高興的時刻,痛苦的真相讓她幾乎要抓狂。
她很堅強,她儘量不讓自己哭出來,可真的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沿著她可愛的臉龐流了下,許靜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跑了過去將她抱在懷裡。
許燦燦將臉埋在徐靜的胸口,才放開聲音,嚎啕大哭起來!
就像是一個失去了朋友的孩子!
應華見到這幕,緩緩的轉過頭去,他不想看她哭。
忽然應華背脊一寒,只覺一道殺機突起,他猛然衝向許靜靜。
用力一推,沒有做任何預防的二女被推開好幾米遠。
二女原本的位置突然出現一名黑衣人,手持刺劍,刺嚮應華的喉嚨。
應華則右手用力一握,一柄刺劍的劍刃卻被他握在手中,大力一揮,連同使劍殺手都被他甩開老遠。
可殺手卻不止一人,同樣是無比迅速,一道血痕就出現在應華胸口。
應華沒有來得及退開,胸口被劃開一道十幾公分長,深半公分的劍痕。
“跑,快跑!”應華大喊。
許靜雖然是金丹,戰鬥力卻不行,好在反應不慢,拉起許燦燦就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