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本少什麼時候騙過你?”戈榮貴颳了刮巧兒的瓊鼻,調笑道。
這丫鬟雖說不是什麼絕大美人,但也是清秀的一朵花兒。
見慣了那些濃妝豔抹,勾人嫵媚的女人,眼下這顆青澀的果實,看起來也挺有一番風味。
“謝少爺,巧兒一定會盡心盡力的伺候。”巧兒嘴甜的說完,斜眼看了裴纓一眼,見她臉色發白,身形顫抖,就忍不住得意。
當即也顧不得害羞,就解開戈榮貴的衣袍,拂下飄飛的帳幔,直接撲了上去。
戈榮貴反攻,將美人壓下。
很快,屋裡漸漸升溫,曖昧的歌聲一直飄蕩。
裴纓就站在帳幔邊,看著那對翻滾的人兒,伴隨著不堪入耳的聲音震驚耳膜,臉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她的好日子一去不複返,現在連一個丫鬟都能爬在她頭上,作踐她。
她好恨,好恨。
戈榮貴,你欺人太甚。
過了好一會兒,等他們完事後,裴纓這才驚覺手心裡都被掐出了血,就見戈榮貴穿了個褲衩大大咧咧的走過來。
看著她渾身沒點血色,訕笑道:“怎麼,這就承受不住了?”
裴纓咬牙不語,又聽見他的嗤笑聲:“看你個死樣,連我看了都倒胃口,怪不得薛鴻不要你。”
見她臉色微動,整個人終於有點反應,戈榮貴就知道她的七寸是薛鴻這個男人。
當下又是嘲笑,又是嫉妒道:“你還不知道吧?薛鴻今日帶了二十車的聘禮去龐府提親了,這樣的大場面,你沒有親眼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裴纓如被雷電當場劈中,當即失態的抓著他的手,激動的問:“你說什麼,龐淩回府了,薛鴻上門提親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都怪那些沒用的殺手,若是龐淩死了,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薛鴻,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可是將她毀了個徹底,若不是他出手,母親也不會死。
可她偏偏忘不了他,聽到他去龐府提親的訊息,整個人嫉妒的都快要發狂了。
戈榮貴剛刺激了半天,都不見她反應,眼下不過提了幾句薛鴻,就見她頻頻失態,當即惱怒的揮了她一個巴掌。
“賤人你還沒醒呢?就你這副下作樣,還敢肖想狀元郎。你別忘了,你不過是我玩過的破鞋,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跟龐淩爭?薜鴻怎麼會要你這個殘花敗柳?”
戈榮貴一字一句道,恨不得用最惡毒的語言,潑在她身上,好讓她疼的鮮血淋漓。
裴纓咬住唇,忍住不說話,只是用複雜的眸光看著他。
她看的出來,戈榮貴對她有種變態的瘋狂,就像她對薛鴻那樣。
剛剛他做了那麼多,無非是想刺激她,讓她吃醋。
呵呵,可笑的男人。
但為了配合他演戲,裴纓昧著良心道:“少爺,裴纓是你的女人,定然不會肖想別的男人。只不過,我不甘心被人耍了,我當龐淩是好姐妹,而她卻搶我的男人,我咽不下這口氣。”
戈榮貴狐疑的看著她,細細掃了她幾眼,除了她臉上的憤怒跟不甘,倒是沒看出其他的情緒。
他問:“此話當真?”
“自然。”裴纓收斂起所有的驕傲,開始百般討好這個男人:“少爺,裴纓是你的。”
“哼,花言巧語,你以為這麼說,本少就會被唬住?真是痴人說夢。”
戈榮貴心煩的揮了一下帳幔,看到她鎮定自若的面容,就忍不住發怒:“走走走,趕緊滾,看見你這張臉就煩。”
這正合裴纓所意,她趕緊退下,去呼吸外頭新鮮的空氣。
再待下去,她怕被屋裡的烏煙瘴氣,薰得喘不過氣來。
她盯著蔚藍的天空,發誓道薜鴻,龐淩,我不幸福,你們也休想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