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冷麵男人已經去參軍了,這色迷心竅的柳風,心思一活絡,想順便劫個色。
他根本就忘了張蔓兒為何會睡在這,一見到如此絕色,大腦就像不受控制般,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湧。
一雙鹹豬手就往某人的胸前探去,手還沒有摸到,就見眼前一片寒光閃過,幾根銀針紮在了他手心裡,疼的柳風啊的一聲尖叫起來,血腥味將屋裡的蒙汗味沖散了不少。
這一叫,雖不是驚天動地,但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響亮,將隔壁的薛陽引過來。
“你,你,不是睡著了嗎?”柳風看了一眼滴著血的手掌,鮮血一滴滴的往下淌,再看突然坐起的張蔓兒,好像見到鬼一般。
“柳風,你果真是來了,好大的膽。”張蔓兒聲音冷的可以結冰,一腳將他踹到在地,從炕上一躍而下時,就見柳風慌張的爬著站起,推開窗戶就要翻窗而去。
卻不想手撐到窗沿時,被那一層倒刺紮的鮮血淋漓,啊的一聲尖叫,如利劍一般,劃破長空。
“還想跑,你以為你跑的出去嗎?”伴隨著張蔓兒的步步逼近,木門一下被人推開了,屋裡瞬間灌起了一股冷風。
薛陽欣長的身影閃了進來,他手持木棍,將這柳風好一通亂打,打的他如一隻四處逃竄的老鼠。
這柳風還真是下作,居然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往這屋裡灌蒙汗煙,幸好她心一直吊著,迷迷糊糊要睡著時,就聽到吱呀的開門聲,人這才被驚醒的。
有了防備,及時的捂住口鼻,這才逃過被迷暈的一劫,而隔壁房的薛雨一點動靜都沒有,估計被蒙汗煙給迷暈了。
一想到柳風幹的齷齪事,不僅想殺人滅口,還想佔她便宜,張蔓兒心中就不打一氣,加入薛陽揍人的行列中,將那衣冠禽獸好一陣拳打腳踢。
黑夜裡,慘叫聲連連,劃破寂靜的長夜,驚動附近的鄰居們。
“好了,薛陽,差不多了,將他捆起來,扭送到村長家去。”張蔓兒冷冷道。
一想到這個混賬東西,差點把大姐家唯一相依為命的兒給弄死了,薛陽就恨不得錘死他,這點理智被張蔓兒及時拉回來,要不然他都不能保證會不會把人打死。
將半殘的柳風用繩索捆綁住,扭送去了村長家,這一動靜驚擾了不少村民,有很多村民,披著棉襖打著燈籠,出來看情況:“怎麼回事?這夜裡一陣鬧騰的,出什麼事了?”
“大半夜的,村裡來賊了嗎?”
眼尖的村民一看是村長的兒柳風,被薛陽這般捆綁著,更是驚訝的不得了,趕緊跟了過去道:“這不是柳風嗎?他犯什麼事了,怎麼能捆起來呢?”
“是啊,這怎麼穿著黑衣,脖頸上還掛著蒙面黑巾,好一副做賊的打扮。”
三三兩兩聚集過來的村民就跟看西洋鏡一般,盯著柳風猛瞧,這大冬夜的很冷,有些人幹脆裹緊棉被就出來了。
面對村民的疑問,薛陽解釋道:“這柳風當賊了,準備的東西一應俱全,有匕首,蒙汗煙。今晚來我大姐家偷東西,還想殺人滅口。”
這話讓離柳風近的幾個村民都倒退了幾步,看著他都跟看瘟疫一般,眼睛裡帶著防備:“天啊,村長兒去薛家行竊,這可是大事啊。”
“是啊,這做什麼不好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