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不大,但是被一張方桌一分為二,孫君浩跟杜劍兩人睡在方桌的左邊,張蔓兒跟蘆葦睡在方桌的右邊。
畢竟男女有別,拿個方桌隔絕一下也好。
“師父,我睡不著,就跟做夢一樣,我們真的是在軍營了嗎?”孫君浩跟個孩一般,咋咋呼呼道。
來到一個全新陌生的地方,就會隱隱興奮,激動,從而輾轉難眠。
張蔓兒卻是打著哈欠,困得不行,都不想理睬他。
但又架不住他一直問,只道:“是了,是了,這話你都快問十遍了。你若是覺得跟做夢一般,讓杜劍刺你一劍,你看痛不痛,痛的話就不是夢。”
這番話的,讓一旁清醒著的蘆葦,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家的主還真是幽默。
“好啊,師父你欺負我。”孫君浩的少爺脾氣一上來,傲嬌的驚呼後,就將棉被扯過蓋過頭頂,直到呼吸不太順暢,這才在心裡吶喊著真的真的。
眾人都被他搞笑的舉動逗笑,在笑聲中,帳篷陷入了安寧的沉睡中,外面銀色的月光鋪滿了一地。
一連幾日,張蔓兒都閑的發慌,他們幾人不是在軍營裡打雜,就是在整理藥材。
現在又沒有打仗,軍營裡也沒什麼傷員,這為數不多的幾個軍醫就顯得很悠閑。
大多數時,這些人都是看著各自的醫書,偶爾聊聊天。
這幾日,張蔓兒跟孫君浩在各個營帳裡都打聽過了,沒有叫薛川跟連鐵生的人,她眯著眸猜測,以他們兩個身手跟實力怕是進的是精兵營區。
那要怎麼才能混進去精兵營呢,她得好好想一想了。
有了,張蔓兒跟左軍醫提出,在普通營區跟精兵營區的交接處弄一頂帳篷,由她每天坐診,給士兵們看一般的頭疼鬧熱,感染風寒之類的病。
像這些病,士兵們一半都是咬咬牙挺過去的,張蔓兒提出的這個主意,無疑是造福軍營,因此左軍醫也隨她去了,反正也是閑著。
張蔓兒跟孫君浩,還有杜劍跟蘆葦,每天都會熬一些紅糖薑茶,免費提供給士兵飲用驅寒。
一些感染風寒,咳嗽,都會給他們喝相應的藥,好的快。
這些藥材都是事先就煎好的,放在藥爐裡一直熱著,反正感染,風寒,咳嗽都是常見的症狀,統一喝這藥沒什麼問題。
這些藥材一部分是孫君浩自個帶來的,還一部分是師徒倆自掏錢袋,託軍營的馬車出城時,帶藥材回來的。
這一舉動在軍營裡算是引起轟動,引起士兵們嘖嘖稱贊,這樣好心人怕是不多了。
“你們知道嗎?軍營裡來了一個比女人還好看的,醫術高明不,還煎藥給我喝。昨個感染了風寒,喝了這藥就好了。”一巡邏的兵,喜滋滋的跟一旁計程車兵道。
“聽了,像是偏遠鎮上的公,家裡挺富裕的,主動的來參軍不,還自掏銀買了一些草藥,有去咳嗽的,有驅寒的,有退燒的,若是感覺到身體不舒服,就可以過去喝上一碗藥。”
“是啊,那兩個公不僅長得俊俏,心地也好,還能把咱們的命放在心上,真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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