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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都是你害我的

孫君浩哼道:“什麼事實,我今日那麼忙,有空算計你嗎?我根本就沒有邀請你來,你為何眼巴巴的要過來,你若是安分守己,不往這邊湊,不定什麼事都沒有。”

都被寧盛那個大淫蟲盯上了,還整日裡在鎮上瞎晃,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他一個縣衙公,想要對你一個農女做什麼,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薛雪被的啞口無言,又將矛頭指向了張蔓兒:“是你,三嫂,是你設的局,你氣我惱怒我,還在恨我以前給你的難堪。我若不是看到你進來了,我就不會跟著過來。我若不跟過來,這些事就不會發生了。都是你,都是你,你太狠毒了。”

薛雪越越激動,像是想到什麼,情緒越發的難以控制:“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恨我娘跟二嫂,你跟秀才幽會的事,所以你這才要以牙還牙的報複我。”

越想越像是這麼回事,張蔓兒這個人一向是不吃虧的主,在田氏跟李春香上吃了這麼大虧,名聲被敗壞了,還能不反擊嗎?

所以她就重蹈覆轍,將這種髒名如法炮製的用在她身上,算是給老薛家一個教訓。

一定是這樣的。

張蔓兒對她的同情,就如沙漏一般,越漏越少:“薛雪,你真是無藥可救。”

孫君浩道:“冤有頭債有主,誰欺負了你,你找誰去,你別逮住誰就咬誰?我師父才懶得對付你。實話跟你吧,上回在新鋪開業那天,我就看出了寧盛對你感興趣,就你傻不離遠一點,還一個勁的往上湊……”

這話有些火燒加油的意思,但張蔓兒也沒有制止,只是可笑的看著薛雪,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若不是在生辰宴上寧雪妍的順手推舟,就憑她老是在鎮上閑逛的次數,也容易被那頭色狼盯上。

這也是她的命吧,若是安安分分在家裡,不想那些不屬於她的美夢,或許能平平淡淡一生。

今日這事畢竟跟她有點關系,張蔓兒想著要怎麼處理,要不要告訴薛川,還得看薛雪的意思。

不過和寧雪妍的梁算是結下了,到底有多恨她,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使用上了。

薛雪看著張蔓兒沉默,心裡恨她的同時,又害怕這件事情捅出去。

一邊撿起孫君浩扔過來的一套衣裙時,她表情猙獰的警告著:“若是今天的事情被宣揚了出去,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話,張蔓兒,孫君浩,我跟你們沒完。”

看不出平日裡嬌俏可愛的薛雪,發起脾氣來這麼狂躁,誰也不想這種事情發生,但她不分青紅皂白就隨口亂咬人,這種沒腦的行徑,讓人嗤鼻。

張蔓兒看到她情緒不穩,掃了她幾眼,有些可悲可嘆的感覺。

這件事雖是她引起的,但薛雪那種不安分的性,容易招惹麻煩,被寧盛盯上的人,能輕易逃脫的了嗎?

就算沒有今日,也會有下一次,畢竟是個很少出村裡的年輕姑娘,不知道世界險惡,容易被人盯上,算計。

張蔓兒的沉默,在薛雪眼裡看起來就是心虛,她眼神如一把利刀盯著張蔓兒,吼道:“張蔓兒你,就是你害我的,是你。”

張蔓兒無奈:“你誤會了。”

薛雪面目猙獰,抄起一旁的枕頭直接往張蔓兒身上砸去,看到後者靈活的躲開,更加的發狂道;“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被人算計。”

張蔓兒將地上的枕頭踢到一旁,看著她跟瘋一般的行徑,不免冷聲:“夠了,薛雪,到底,你自己沒做錯嗎?我提醒過你的,離寧盛遠一點。”

提醒了又如何,難不成以為她是主動撲過去的?

她是想嫁入鎮上的大戶人家,擺脫祖祖輩輩農民的身份,但也不至於不要臉這種程度,她明明是被算計的。

“張蔓兒,你就是儈手,就是你毀了我,我這輩都不會原諒你的,你給我等著。”薛雪怒吼道,雙眸都染上了血紅,害她的這個女人,她一定不會放過的。

張蔓兒無奈的抿唇,跟她還真是有理不清:“薛雪,你仔細想想,毀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原本對你還挺同情的,現在看來就是你自作自受。”

薛雪盯著她,聲音咬牙切齒的怒道:“你這個賤人,看來我娘跟二嫂的都是對的,你就是個不安分的女人,在村裡偷人,來到外頭也要偷人,你若不是心裡有鬼,為何一開始不帶我來,後面又假惺惺,惡心。”

張蔓兒無語的看著她,這種將事情扭曲,死鑽牛角尖的人,她也是見識了。

“隨便你怎麼想,我了,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就你,還不配成為我的對手。”張蔓兒完,都懶得理她,轉身踏步離去,孫君浩跟著出去。

房間的木門被人合上,室內空無一人,周圍窒息一般的安靜。

一想到今日的事就跟做了一場噩夢一樣,薛雪心裡百感交集,一想到被孫君浩目睹現場,她心裡就好恨,好恨。

今日這事,跟張蔓兒脫不了關系,就是她害的,好好的,她為什麼跑到這邊的房間?不定她自己不檢點,在跟姦夫幽會,這才怕被她發現,才會用這種手段對付她,一定是這樣的。

從她那不情願帶自己過來的態度來,她就是擔心有什麼驚天秘密被發現。

薛雪越想越憤怒,她以為跟張蔓兒示好,可以獲得和諧的姑嫂關系,可沒想到被她算計,讓自己一失成千古恨。

此時的張蔓兒已在剛才那間房間裡,孫君浩聽從她的吩咐,讓人在浴桶裡倒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又給她準備了一套銀針,心裡隱隱為她擔心,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師父,這件事很奇怪,薛雪雖然虛榮驕縱,但不至於跟寧盛廝混在一塊,但若是寧盛是強來的,又不太像?總之在我的生辰宴上出了這事,那就是在打我的臉,我跟他關系因此就僵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