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李春香呸了一下:“管不住自個相公,你還有啥用,這事情都發生了,你打死他就有用嗎?你這個蠢婦。”
田氏一邊著,一邊將兩人拖下炕,拉出去。
附近鄰居一聽薛家一大早就嘈雜聲一片,昨晚那事鬧騰的太晚,好多村民中途散去,也不知後續是怎麼解決的,這一聽到有動靜,都跑過來看後續。
看到李春香揪著薛田打,而那漢絲毫不敢反抗時,越發的引起村民的注意。
薛老頭坐在堂屋抽著旱煙,昨晚整整一宿沒睡,眼窩凹陷,神情蒼老。
聽到這吵嚷聲,立馬拍著桌,冷哼道:“夠了,你們別吵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等氣喘了幾口,情緒沒那麼激動,他看著兩人道:“春香,你放心,我今個就給你交代,這件事是薛田不對,就得執行家法二十棍。”
他完,也不顧有村民圍在門口看,就去了柴房找了一根一米多長,比拇指還粗的木棍。
田氏一看,嚇了一跳道:“老頭,你瘋了,二十棍會打殘的。”
薛老頭將田氏一把拂開,黑沉的臉色,身上散發的寒氣,任誰都不敢靠近。
這家法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專門教訓大逆不道的孫,到了他這一代,幾十年來還是頭一次用。
薛田在他眼裡,雖沒本事,好在憨厚本分,可誰能想的到他幹的這事。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這次老薛家丟人又丟錢,老二鬼迷心竅,若是再不把這魂打回來,家宅無法再安寧啊。
“閃開,都給我閃開,誰敢過來我就打誰。”薛老頭發怒的樣,跟關公可以媲美,吹鬍瞪眼睛,直接讓薛田把衣裳給脫了,光著膀示意。
啪啪啪,那一記記木棍打在脊背上,瞬間留下了好多血痕,那一記記力道揮舞的半點水份都沒有。
疼的薛田咬牙哼叫,但也不敢喊停。
他知道這二十棍,若不承受,李春香跟他沒完,老爹在村裡也無法立威。
這次算他倒黴,以後找女人眼睛得擦亮一點。
像陳寡婦,張蔓兒這兩種女人,他是再也不敢碰的。
張蔓兒一大清早,就想找薛陽問問,這快要成親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一路踩著碎步過來,老遠就看到好幾個村民圍在薛家門口。
走的近了,就看到薛老頭拿著木棍狠狠抽打薛田,那重重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看得她心肝一顫一顫的。
屋裡,田氏在拉,李春香在哭嚎,薛雪,薛陽一臉頹敗。
這一次老薛家真是元氣大傷了,這名聲也是跌落到了谷底。
有村民看到張蔓兒來了,忙沖著她揮手道:“薛家媳婦你來了,這你們家的薛老二,看不出是這種人,自個想欺負寡婦,原先還你偷人。”
這一次,村民對薛田徹底沒好感了,他之前的話,村民是一個字都不會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