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用這一雙眸瞅著你,鐵漢硬朗也要在她身下化成繞指柔。
經過好幾次的接觸,薛川發現這個媳婦,並沒有想象中對劉文舊情難忘,倒是對他,總是像情竇初開的少女。
這麼好的姑娘,某人眼瞎不懂得珍惜,既然嫁給他薛川,就是他薛川的女人,就容不得別人欺負她。
“知道了,相公。”張蔓兒低呼。
大約走了兩刻鐘的樣,越過兩條街道,倒了鎮門口,這條通往各個鄉村的土路。
跟鎮裡的寬闊大道的青石板路不同,這條路都是泥沙石自然形成。
光是靠兩條腿,走路回去,還不得走一個時辰。
“薛陽,二嫂,你們等會,我去叫輛牛車過來。”薛川道。
雖他很想去衙門裡拉一輛馬車出來,親自送媳婦回家,但公務繁忙,實在是不能多耽擱。
“哥,不用了吧,包一輛牛車,那得二十多文吧,我們走路就好了。”薛陽道。二十多文錢啊,能省則省,再這走路鍛煉身體呢。
“你不累,你嫂們不累的嗎?”薛川道。
“呦,我哥心疼媳婦了,我和二嫂都是沾了三嫂的光。”薛陽嘻嘻笑著,也不再推辭。
很快,薛川叫了一輛牛車,並扶著張蔓兒上了牛車。
牛車很大,坐四五個人都沒問題,這三個人更是寬敞,薛陽的推車就拴在牛車的尾端,跟著車輪的滾動而滾動。
“媳婦,上下車的時候,要心點。”薛川看著牛車滾動,還不放心的囑咐道。
“知道了。”張蔓兒心想,看我,我又不是瓷娃娃,哪能那麼容易碎。
薛陽捂嘴,朝薛川揮手笑:“哥,那我們走了。”
李春香看著牛車開始行駛起來,兩旁的山風吹起來,那抹高大的身影直到看不見。
這才撇嘴翻白眼道:“包個牛車,二十五文錢,真是錢都燒的慌,這都夠一家人一天的開支了。”
“二嫂,你這麼話,就不對了,哥還不是心疼咱們幾個,走路回家太累了。”薛陽反駁道。
這二嫂真不討喜,剛三哥在的時候,不見她哼了一聲,現在在別人背後壞話。
“呦,還不是心疼某個狐貍精。”李春香眼皮一翻,瞅著張蔓兒道。
這狐貍精就是有本事,把那劉秀才哄得團團轉不,還把薛家老三哄得團團轉,可真有本事。
照這樣下去,她在薛家還有什麼地位,以後薛家還不得跟著她姓張?豈有此理。
“停車。”隨著張蔓兒清脆的聲音落下,那趕牛車的大伯吽的一聲就停車了。
“薛家媳婦,何事?”趕車大伯禮貌的問。
他經常在鎮裡跑牛車,是認識薛川的,對薛川的媳婦也是多了幾分尊重。
“呦,張蔓兒,算你識相,知道下車,我這會還正累了,少了你,我可以躺著睡。”李春香著還挪著她肥壯的身軀,咧咧的一躺,毫無形象可言。
“咳,二嫂,你這樣不太好吧,這車錢可是三哥付的,讓三嫂下車,這不太妥當。”薛陽道。
心裡在想,要下也是你下,這一路上,就聽她在絮絮叨叨了,耳朵都快要長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