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番話,自然是落進了他的耳朵。
他沉著臉,語氣不陰不陽道:“二嫂,和二哥夫妻感情很不好嗎?”
“薛川,你什麼意思,少亂了。”
“那就是感情好嘍,怪不得昨晚我拿盆裡接的時候,還能聽到你那邊的動靜。”
這薛川這麼赤果果的,昨晚暴雨夜,他們兩口還在在炕上滾,雖的很含蓄,但是李春香的臉,還是不爭氣的臉紅了。
沒錯,昨晚是她強要的。不知道薛田怎麼回事,這幾年,對她越發的沒有興趣。
再加上張蔓兒的到來,頻頻讓她吃虧,她怕在薛家地位不穩,硬是想再生一個兒,於是就有了昨晚那硬扯著薛田來一發的沖動。
那會是上半夜,還沒下暴雨,也沒有打雷,薛川怎麼知道?
難不成聽牆角了不是?那可是難為情了。
若是薛川此刻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忍不住嗤鼻,自己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他一個學過功夫的捕快,耳力自然比一般人驚人。
“老三,你這什麼意思,我跟我相公好,想要生二娃,這也有錯?”李春香叉著腰肢道。
她又不是剛出閣的媳婦,這些葷話也不覺得有什麼。
“哦,那二嫂是承認自己是狐貍精了。”
“薛川,你少胡八道,我和我自己相公,怎麼就成了狐貍精了。”李春香著這有些洋洋得意,她就她在村裡的姿色還是中上等的。
“二嫂既明白這個道理,又何必為難我媳婦。下回若是再讓我聽到,你蔓兒狐貍精什麼的,休怪我不客氣。”
“你……”李春香被的面紅耳赤的。
“行了,都幹活去。”薛老頭進抽完的煙杆擱在桌上,人就扛著鋤頭出去了。
家裡有這幾個女人,總是不消停,還不如下地幹活,來的清淨。
田氏跟李春香幹瞪眼,不話了。
這老三還真是寵媳婦,身體不利索,還在炕上那麼使力,就算沒有被毒死,遲早是要死在炕上的。
“走吧,媳婦,我帶你去前院透透氣,免得聞了這後院的騷味氣。”薛川抓著張蔓兒的手,就往前院走去。
就見李春香跳著腳道:“薛川,你回來,你清楚,誰有騷氣。”
“行了,別吵了,一天到晚胡咧咧的,也不知道多繡花掙錢。”田氏罵道。
早上的陽光高掛在天空,天空藍藍的,潔白的雲朵在天際漂浮。
四月中旬,天氣不冷不熱的,就連風吹著臉上都很舒服。
薛家是分前院和後院的,前院連著兩個灶房,一新一舊,隔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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