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在這等會,我揹著草藥回去,拿木桶來裝魚。”
張蔓兒點點頭,安靜的坐在這等待,看著這些跳躍的魚兒,彷彿看到了一堆銅錢雨。
薛川快步回去時,沒有回薛家,而是去了薛雨家,將背篼一丟,就挑起大姐平時挑水用的木桶。
“薛川,幹啥去呢?”薛雨聽到動靜,走過來問道。
一整天都不見那兩夫妻,今個中午去薛家看了一趟,除了藥爐裡熬著東西,就不見人。
薛川挑著水桶,正準備出去:“姐,今個將漁撒進去了,這一天過去收獲不錯,以後不用叉魚,捕魚也省力氣了。”
薛雨聽他這麼一,心裡也熱乎著,經過兩次的鎮上擺攤,她已經看出這魚罐頭的路了,很受歡迎,看來這次可以做個一百個罐。
有了這漁是省心許多,看著薛川忙的汗水直流淌,她拿出繡有竹葉的絲帕,給他抹了一把汗道:“薛川,辛苦你了,你當心點身體。”
薛雨對他的毒的情況還不太瞭解,看見他沒事,還能幹活,應該也是差不多好了吧。
“行,姐,那我上山了,一會還得挑到你家來。”
“沒事,沒事,我這屋裡雖然破舊了點,但東西都放的下的,你放心吧。”薛雨道,看著他利索的挑了兩只水桶就去了半山腰。
到了溪邊,薛川看見張蔓兒將一條條魚兒抓出來,身上都是水跡還伴隨著泥土,渾身的衣裙也有些汙漬。
這媳婦,看到漁的收獲高興壞了,一向愛幹淨整潔的她也不注意形象了。
“媳婦,我來吧。”
張蔓兒的衣服胸前濕了一塊,在這麼一起來,那玲瓏有致的曲線,暴露在薛川的視線中,隱隱可以看見那裡面的高聳,那裡的山峰,他是見識過也膜拜過的,光是這麼想想,身體裡的血液就有些往上湧。
傍晚微風徐徐,打在身上有些涼意,薛川脫了外衫,套在她身上,就見張蔓兒不明所以的推辭:“你幹嘛,我不冷。”
都快四月底了,這晚風似有點涼意,但還用不著加衣服的程度,看著他就穿著對襟背心,那結實有力的臂膀都露在外面。
他不冷嗎?嚴格的,他還是個毒患呢?
想到這,她要將衣服脫下還給他,就見那雙黑眸,掃了一圈,眸光泛著含義,那肆虐的目光多幾遍後,饒是反應慢半拍的張蔓兒也知道差點走光了。
那抓著衣服的手一緊,在他別有深意的眸光裡,乖乖的將衣服穿好。
面癱臉,悶騷貨,明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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