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蔓兒眯著眼睛,算準力度,大手忽地一放,就見那肥胖的身受不住這種突然的慣性,直接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這摔倒在了地上,就開始哭著喊著,在地上打滾:“娘,奶奶,這個壞女人欺負我。”
看到兒哭的稀裡嘩啦的,那簡直是拿刀在戳李春香的心窩,她叉著腰肢怒道:“張蔓兒,你這個賤人,你還是不是人,那麼惡毒,對一個孩下手。”
張蔓兒瞧著這慈母多敗兒的形象,不免厲聲道:“二嫂,請你講講道理,你們一來,就看著薛寶蛋吃別人家的肉,搶別人的東西,這像話嗎?我是在替你教訓兒,勿以惡而為之。現在就這麼蠻橫無理,搶人東西,長大了還豈不是要成了強盜。”
張蔓兒因為憤怒,臉上青白交錯,那柳枝一般的身段,配上她眉飛色舞的神情,不僅看起來威嚴十足,還有一副女人嬌媚姿態。
她跟李春香對視時,這兩個妯娌,不管是身段,還是長相,還是氣度,都是截然不同的檔次。
田氏是驚訝張蔓兒的氣度,但並不代表她不窩火。
這麼一張利嘴,這一句一句將事情的這麼嚴重。
薛雨可是她閨女,她孫來這姑姑家吃點東西,要點東西,怎麼就成強盜了,這妮的這張嘴就是毒。
還張家的閨女老實本分,我呸,這一次次重新整理田氏的眼界,讓她目瞪口呆。
這狐貍能耐了,在她面前敢這麼罵她的孫,當她是擺設的。
田氏踩著虎虎生威的蓮步,就跟一隻好鬥的公雞般,雄赳赳氣昂昂的沖過來,就想對著張蔓兒胳膊一掐,就被一雙大手給抓住。
“娘,你鬧夠了沒?”見識了她們的無理取鬧,薛川臉上一副失望透頂的表情。
李春香是有些怕薛川的,瞧他那張關公臉,有那麼幾分滲人的意味。
她將薛寶蛋從地上費力的抱起,就見那孩喊道:“三舅是壞人,總是幫這個狐貍精,我討厭你,討厭你。”
李春香想捂住兒的嘴巴,已經來不及了。
她還是很忌憚薛川的,看他黑著一張臉,就跟一片烏雲飄過,那即將要下雷陣雨的症狀,讓她的身跟著一抖。
這平日裡,她跟婆婆經常這張蔓兒的壞話,比如狐貍精什麼的,這兒記性倒是好,就這麼咧咧的給罵出來了。
可是童言無忌,就算是薛川,也不能把這侄怎麼樣吧。
想到這,李春香輕咳一聲,笑著打哈哈道:“那個薛川啊,婆婆也是心疼這孫,你你個又當長輩,又當晚輩的,好意思計較嗎?寶蛋年紀,這石頭作為哥哥,就不能讓讓嗎?還是這是薛雨教的?”
李春香那神情很不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就是,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能教出什麼好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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