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蔓兒這話從各方面分析到位,直接打了好多人的臉。
她們要胡攪蠻纏是吧,那她張蔓兒就比她們更能“胡八道”?看看是誰的嘴更加鋒利?
人群爆發一陣笑聲,不少人都感嘆:“這娘嘴巴太利了,不過的很有道理。”
“是啊,我可是那姑娘的老客戶,我看那姑娘本本分分,文文靜靜的不像那種人,這姑娘也就擺了兩回攤,怎麼就勾引人了。”
“就是,某些人都還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在這裡教訓,還真是可笑。”
風向一轉,這些嘲諷的話如數潑到了王翠身上。
她是從被家人捧著手心裡長大的,如何受過這等嘲諷,當即就發威了,將這地上的東西踩的稀巴爛,一點完整的東西都不留。
還要張牙舞爪的沖張蔓兒沖過去,就聽到人群中一陣騷動。
“讓開。”隨著一道男人低沉的嗓音落下,接著人群分開道來,一群穿著棗紅色官差服的人威風凜凜的過來。
領頭的就是一臉面癱的薛川,和帶刀威猛身穿官差服的連鐵生。
這官差一來,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場,來勢兇猛,引得人群都自發的退後了幾米。
這個鬧事的現場越發顯得突兀,王翠看著這些官差,不免有幾分害怕。
“你們要做什麼?”
“這位姑娘,你當街砸攤位,踩壞別人的東西,又辱罵別人,請跟我們走一趟。”連鐵生一臉嚴肅的道。
“我沒犯法,你弄錯了。”
“請跟我們走一趟。”見這王翠不走,身後的官差直接駕著她走。
連鐵生眼眸裡的光十分犀利,看的人心裡都只發毛,他沖著在場幾個神色各異的人道:“都一起過去。”
官差的人一來,這些再強悍的老百姓,也會跟老鼠見到貓一般的懼怕。
那可是衙門的人,若是一個不好,是要挨板,吃牢飯的。
李春香平日裡潑辣無比,這會看到官差這麼大架勢,直接蒼白了臉。
瞅著那幾個官差跟薛川熟識的樣,忙湊過去道:“那個,薛川啊,這……這種事,咱們私下解決就好了,進什麼衙門呢?”
連鐵生掃了這個壯實的村婦一眼,這種事當然輪不到縣老爺做主,他做主就成了,這個攤位是薛川朋友的,他自然護著。
薛川是什麼人,他再清楚不多,為人正直踏實,從不找別人麻煩,若是找了,那鐵定就是對方不佔理。
“大膽刁婦,不得多言,是非曲直,等到了衙門,自有定奪。”連鐵生輕哼了一聲,配上他那張黑沉的臉,看起來就跟關公一般,挺嚇人的。
“這,這。”李春香哆嗦著,除了在後面跟著,她還跟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