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蔓兒這會拿調理身體解釋的爽,聽得某人嘴角抽了抽。
嫌他身體虛是嗎?看來昨晚還不夠用勁,媳婦都感受不到他的誠意。
在薛雨家吃了晚飯,天剛擦黑,兩人剛回到家,薛川就將前面走的張蔓兒一把打橫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三步並做兩步,直沖臥室後,把人丟在炕上。
他身體虛,那就讓她感受一下他的強壯。
薛川推倒她,附身壓下,讓她感受的壯觀。
“薛……薛川,你做什麼?”張蔓兒睜著的眼珠,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他眼睛裡透著危險的氣息,像是一頭餓狼一般,要將她一口吞下。
這不剛被他吃過,才隔了一天嗎?
張蔓兒不知道的是,開葷這個東西,只要一開啟了,那就食之入髓,一天不吃就餓的慌。
薛川黝黑的眸瞅著他,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也認為我身體很虛?需要調理?”
這話的,不是那兩個嬸的話嗎?
他在為這個介意,生氣?
張蔓兒避開他炙熱的眸,嘴角抽了抽:“你個大男人不會這麼氣吧,這話又不是我的?”
兩人才剛同房,哪有那麼快懷孕,再她還沒闖出一片天來,也給不了孩舒適的生活環境,不著急那麼快要。
“你錯了,我就是那麼氣。”薛川低沉的聲音落下,薄唇壓下堵住她的粉唇,將她嗚嗚的吞嚥聲悉數淹沒,很快鞋被他蹭落,兩人滾在了炕裡。
他的動作狂野,手指所到之處都像是冷風過境,很快衣服就被他扯掉了,張蔓兒只覺得瞬間就像被剝了殼的雞蛋,那白嫩的面板,在他唇上綻放出花朵。
任由著他一路向下,劃過她的雪頸,山峰,紅梅。
被他撩撥的一絲力氣全無,張蔓兒和他唇齒相依,手軟綿綿的推不動他。
體內寂靜的火苗被他點燃,她忍不住輕哼了幾聲,就覺得全身的衣物被飛了出去,身上貼著一塊炭火一般,的能燃燒她。
薛川瞧著的女人面若紅霞,嘴微微張開發出動聽的旋律,那雙眸水光瀲灩泛著光芒,白皙的肌膚跟絲滑的綢緞一般,花園裡的濕潤,提醒著他已經撩撥成功,他唇上勾起一抹笑意,並不急著進去。
張蔓兒等了半天,都不見他下一步的動作,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著他,不滿的低呼:“薛川。”
看來媳婦忍不住了,他輕笑道:“蔓兒,稀罕我,我就給你。”
v本文來自 . . ]更s新更q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