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媳婦在他懷裡鬧騰,薛川一把抓住她的手,反剪到身後,讓她無法動彈。 看著她又羞又惱的樣,將她親的暈頭轉向之際,大手就她的腰帶。 衣服散開的瞬間,就像被剝了殼的雞蛋,光滑細膩的面板,那高聳紅梅,都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俯…… 瞧著薛川埋頭幹活,讓張蔓兒的俏臉紅的滴血。 她急急去推開他,就見薛川抬頭一雙眼睛亮如寶石,聲音沙啞道:“怎麼了,媳婦?不喜歡嗎?” “你……”張蔓兒隨手扯過薄被,蓋在自己身上,怒瞪著他。 他將自己引過來,就是想吃她的嗎? 薛川將她連人帶被的裹進懷裡,瞧見她跟只害羞的貓,直往他胸前蹭,不由的好笑道:“蓋著被不熱嗎?害羞什麼?身上哪一處是我沒看過的?” 見他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著話,真是重新整理了張蔓兒對他的認知。 她想起從藍府一路出來,那戰戰兢兢的模樣,就有些氣惱:“你是駕著牛車過來的嗎?讓那頭大黃牛跑了這麼久,想累死它?不就是一個晚上嗎?你就不能在家待著?跑到這藍府塞信封,讓我絞盡腦汁猜了半天,還以為被什麼壞人盯上了,就連心這會都突突的跳著。” 她猜來猜去都猜不到是薛川來了,一邊好奇是誰知道她的名號,一邊懷著戒備的心,捏著銀針進來的。 誰能想到是他來到了安泰城,這一路從天灰趕到了天黑,他就不怕有危險嗎? 聽著媳婦那飽含關心的抱怨,薛川的心緊了緊,裹在她身上的薄被,直接讓她柔滑的肌膚貼著他,感受到她的身顫了顫:“媳婦,跟無眠的痛苦來,這些折騰都不算什麼。” 已經跟她分開過一個晚上了,那種翻來覆去睡不著的經歷,他不想再承受。 張蔓兒倒有些似懂非懂了,看來薛慣有她在身旁。 她也是,沒有了他的陪伴,睡在藍府那陌生的環境,也是遲遲難以入睡。 “那你吃晚飯了嗎?這一路趕來,天都黑了,你就不怕有危險?” 都是官道能有什麼危險,他駕的是空牛車,也不會引來打劫。 當捕快時,三更半夜還在墳堆裡抓過逃犯,這麼一對比,這摸黑趕路不算什麼。 “我一想到能見到你,就什麼都不怕了。” 聽著他的情話,張蔓兒再次別扭起來。 她的無疑是讓薛川起了反應,處在水中之中,他迎上去,堵住她的唇,在她脖頸,胸前輾轉。 張蔓兒被這種酥麻折磨,忍不住的哼叫出聲。 “薛川……”張蔓兒掙紮著,很快被他的陽剛之氣淹沒。 那滾燙的唇就像一隻筆,將她的身描繪了一遍,接下來兩人就很自然地赴了。 次日清晨,窗外泛起魚肚白的亮光,薛川早早醒來,看著躺在他臂彎裡酣睡的張蔓兒,恬靜的面容,長長如蝶翼的睫毛,都讓他愛憐。 附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記,昨晚他也是一覺到天亮,睡的香甜。 張蔓兒感覺到面容有濕潤的感覺,剛開始還以為是下雨,等睜開惺忪的眸,才知道是薛川在偷親她。 猛然想起什麼,張蔓兒抱著被坐起道:“薛川,天都亮了,時辰不早了,咱們早點回去吧。” 一想起他還要去鎮上的武館上工,這駕牛車過去,豈不是晚了? 見她急忙穿戴著衣服,薛川將她從身後抱住道:“每個月可以休息兩天,今天我休息。” 原來是休息,怪不得他有恃無恐的跑過來。 張蔓兒想起這次的收獲,將那錢袋拿出來,獻寶似的道:“相公,看到了沒,這裡面有二十兩銀,有一半是薛陽的。” 薛川瞧著她那孩氣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蹭了蹭她的額頭:“媳婦真厲害,出門就診,有木活還不忘肥水不流外田。” 十兩銀,這可是一筆鉅款了,都可以娶媳婦了。 瞧見張蔓兒那噙著嘴角笑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將她揉碎了,鑲嵌到骨裡。 薛陽若是這次能順利娶到媳婦,那這張蔓兒就是最大的功臣。 薛川心裡想的跟張蔓兒不謀而合,對啊,這可是十兩銀呢? 瞧薛陽那兩天淡定的模樣,怕還不知道有多少銀錢,將這筆大錢擱在他手裡,指不定怎麼激動呢? “我這樣做也是有私心的,若是楊可心能嫁過來,那麼我就有伴了。”張蔓兒抿唇笑,清晨的光打在她的臉上,襯託著她的笑容更加的明豔。 “好,那咱們現在回去,也好讓薛陽那個傻高興一番。” 兩個時辰後,牛車一路上晃晃悠悠,終於抵達了河東村。 張蔓兒扶著快要散架的腰肢,渾身哪都疼,這牛車都在路上顛簸了兩個時辰,真是要命,等這次拿了銀錢後,她得添一輛馬車,這樣出行更方便。 一到薛家院,就看見薛陽對著那堆木頭埋頭苦幹。 張蔓兒湊過去,看著那一地的木屑,感嘆這個叔可真勤快。 薛陽察覺到有人注視,抬頭一看是張蔓兒,他撓了撓頭道:“三嫂,你回來了,我昨天有去鎮上送貨,可心現在的胭脂水粉賣的可好了,這些盒都不夠用的。這不,我得加快速度,早點起來做,一天能多做幾個。” 張蔓兒看著他流淌著汗水的俊臉,滿是亮光,滿是沖勁:“厲害,你越來越能幹了,想不到薛陽會做這些木盒,也會做桌椅,就連輪椅都不再話下了。” 被她誇贊的,薛陽不好意思道:“三嫂,我也沒做什麼,還不是你幫我拉的木活,不然我這一天跟著二哥下田種地,啥也做不了。” “那也是你有本事。”張蔓兒應道。 薛陽不以為然:“三嫂,你就是我的貴人,若不是你,我現在還渾渾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今後能幹什麼?是你指了一條明路給我。” 搗鼓木活,他很就會了,但一直被家裡人認為是不務正業,也經常被她娘罵。 現在能靠著木活掙錢,每回上交給田氏錢,就見曾經反對最厲害的娘親,也都不吭聲,隨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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