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輕笑著,心裡憋著一股火氣,看著白巧荷面帶嘲諷。
白巧荷看著他脫了鞋上坑,目光閃躲,心裡不由的升起一股厭惡:“你想幹什麼?快滾開。”
她討厭方宇,討厭這個只會下田種地的糙漢。
一點出息都沒有,跟薛川根本不能比。
方宇被她的眼神給激怒了,不就是一個農女嗎?就算家裡是瓦片房,條件還過得去,還不是農女嗎?在他面前擺什麼千金姐樣?
是,他是很喜歡她,當初做夢都想娶到她。但這個娶到手的媳婦,對他冷冷淡淡不,還經常各種不屑的神情打壓他。
是個男人都會惱火的,白巧荷再這樣下去,逼瘋的會是他們兩個人。
“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我想跟你生孩。”唯有孩才能栓住她那顆不安穩的心了。
白巧荷咬著唇,瞪著他,語氣不善:“就你,也配當我孩的父親?”
才不要跟這種泥腿生孩,在這麼破落的家裡,生出孩只會吃苦受罪。
這話可是嚴重的打擊到了方宇,他原本黝黑的臉,氣的像是鍋底黑。
將白巧荷一把推到,欲行夫妻之事時,就被她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是用了她吃奶的勁,落在方宇的臉色格外清脆響亮,打的他當場就懵了,白巧荷趁機從炕上爬下,逃也似的跑到堂屋裡待著。
很快就聽到臥房裡,傳來一陣陣刺耳的破碎聲。
方宇氣的將屋裡的桌椅,瓷器,都砸了一通,拳頭砸在炕上大罵道:“臭娘們,裝什麼痴情,心心念唸的想著別人的相公,就有用嗎?
還在老面前擺譜,以為自己是誰呢?都是我的媳婦了,還敢肖想別的男人,就薛家那個厲害的張蔓兒,能讓你討到便宜去嗎?不自量力。”
這等刺耳的吼叫聲響徹在方家,傳出的動靜還不。
附近鄰居都能聽得見,這探出腦袋,瞧個熱鬧。
方家的這對夫妻啊,三天兩頭的吵架,打鬧,他們都見怪不怪了,可是這吵架聲能一點嗎?這嚴重的擾民,引得附近鄰居都不滿了。
坐在堂屋裡的白巧荷氣的渾身打顫,直呼這日沒法過了。
有好心的鄰居,看不過眼,湊進來問道:“怎麼了,方家媳婦,你們兩口又吵架了,這家和萬事興,一會你婆婆從菜地回來又要你了。”
兩夫妻吵架,這當婆婆的就心疼兒,數落媳婦。
方家就一個兒,還是老來得,被兩老口寵的脾氣有些大。
再加上白巧荷也不是個溫柔的媳婦,次次都挑著方宇的氣頭上。
兩口經常吵架,連帶著婆婆都看她不順眼了,這新媳婦怎麼那麼不上道呢?就不知道收斂一下脾氣,少幾句?
白巧荷精緻的臉掛著嘲諷的笑,那雙丹鳳眼裡,寫滿了不屑。
方家算什麼東西,在她眼裡不過是跳梁醜而已,她譏諷道:“別跟我提那個死老太婆,就知道偏袒她兒,何曾會在乎我的感受?”
她才不怕方家人,這些破落戶只會雷聲大雨點,嘴上罵幾句就是了,還敢真打她嗎?她孃家人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