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民的議論聲,大多數村民還是相信張蔓兒的,這一點讓她很欣慰。
待這些聲音快停下時,張蔓兒清了清嗓道:“二哥,親眼看到我偷人是吧,那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還請你如實回答。”
這謊話的越多,就越容易出錯。
因為你要用一個謊話,去圓另外一個,這圓的多了,自己都混淆了。
人言可畏,張蔓兒也只能打打心理戰術了。
田氏嗤笑一聲:“你個伶牙俐齒的蹄,都偷人了,還想找藉口狡辯嗎?”
有她在,絕不容許她能洗白。
張蔓兒掃了田氏一眼:“婆婆這話的,就這麼不待見兒媳嗎?這證據都不足,就迫不及待要給我扣上偷人的罪名,我跟劉文根本沒什麼,你們就憑著猜測捕風捉影,試問兒媳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田氏撇了撇嘴:“薛田都看到了,那還有假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張蔓兒眸光犀利的掃著薛田:“二哥,你你看到了,那我問你幾個問題?第一,你今個上午來村口做什麼?第二,你來時,薛家院門是敞開的嗎?第三,人都捉姦要捉雙,你都看到了,為什麼不喊人呢?”
這一個個問題砸過來,可把李春香惹得跳腳了:“張蔓兒,你個狐貍精,事實擺在眼前,薛田親眼所見,那還有假?”
張蔓兒冷哼一聲,氣勢不減:“好一個親眼所見?我還看見薛田摸一個寡婦的手,還幫人家挑水,砍柴,那照你這法,他們是不是也有姦情呢?”
這種沒證據的話,她原本不想的,可這薛田逼她到這份上,她不介意抖出來。
薛田原本就心虛,聽了這話,就好像有人給了他當頭一棒,讓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抖著唇瓣道:“張蔓兒,你什麼呢?我是看人家陳寡婦不容易,這才幫別人一把,你心思怎麼那麼齷齪?”
到底是誰心思齷齪?這只偷腥的貓兒,遲早要他露出尾巴的。
“二哥,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有是陳寡婦嗎?這村裡好幾個寡婦呢?你怎麼就迫不及待的對號入座?這不是心裡有鬼嗎?”
張蔓兒拉長了聲音,笑了笑,隨後就壓低聲音在薛川耳邊了什麼,就見薛川的眉頭緊鎖。
這夫妻倆的竊竊私語,在薛田眼裡無非是在算計什麼。
他氣的不出話來:“你,你,你……”
李春香心裡一陣狐疑,看著薛田的過激反應好幾眼。
這段時間她也發現了薛田的不對勁,自從兩人大吵一次,她鬧著回孃家一次,那回來後就覺得薛田怪怪的,有時寧願擼管都不願碰她,再加上張蔓兒現在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