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裁班裡,陸馨兒與其它同學漸漸融入到一起,唯一最難梳理感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衛詩禮,還有一個是在她之後入學的另一個高傲得有些不識煙火的女性。
表姐給自己安排了任務,陸馨兒不斷變換著自己的身份,一會兒是總裁班單純而又無知的小學員,深受這些商界大佬們的喜歡。他們從陸馨兒身上看到了一個沒有雜質的世界,而過一會兒,她又不得不應付公司裡的千頭萬緒。
陸馨兒忽然想起程一鳴最喜歡說得話,他總是說自己好像陀螺似的空中飛人,不是見生意場上的合作者就是接受媒體採訪甚至甲方、乙方n方的邀請。現在的陸馨兒終於有了一點這樣的體會,不僅是她,總裁班的每個人都似陀螺一樣轉個不停。
程一鳴給了陸馨兒一個月的時間讓她思考,其實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也在積極地做著各種準備,每個人都得做出最壞的打算。
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們還算相安無事,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世道要變,但每個人都安安靜靜地靜觀其變。
陸馨兒這些天一直再想如何才能把衛詩禮請到酒店的飯桌上,如果他與表姐接上了頭,那麼接下來也許他真的會幫到自己,她現在千頭萬緒差的就是一個領路人。
已經三天了,很多同學都以各種藉口與衛詩禮交好,但很少能看到他承接。連離他最近的副班長都只嘆氣說這個人真怪。
就在陸馨兒每天不停地打氣想要接近他而見了他面就打退堂鼓時,好運竟然突然降臨了。
這天中午下課的時候,陸馨兒正與班主任談娃娃的事,倆人結伴要一起出去。衛詩禮把正要往外走的兩個叫住了,單對陸馨兒說:“小美女,怎麼看你與別人都熱情有佳地說說笑笑,怎麼見了我就躲?怎麼,你怕我還是我與別人不一樣?”
陸馨兒想說這兩樣你都猜對了,但說出的話卻是:“沒有呀,不知道跟您這麼大的老闆說什麼。”
“現在你請我吃一頓,我告訴你應該說什麼好不好?”陸馨兒心裡一喜,臉上就帶了出來,說:“好呀,。”說完還拉了池也的手一下。
“我才不去呢,我有太多的事了,你倆去吧,下回,下回我一定去。”
衛詩禮讓了幾句就與池也告辭了。
“走吧,還等什麼呢?怕我單獨吃了你?”
“不是。你還是晚上請我吃吧,我現在也有點急事。”
“有什麼急事?剛才池也在的時候,她要是去你也就走了,別找藉口了。”
陸馨兒心想,好不容易請到這尊大神,一定要把表姐拉來,再約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我真的有事,晚上吧,晚上我帶一個朋友,我們三個怎麼樣?”
衛詩禮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說:“你什麼意思?你的什麼朋友,你想做什麼?”
陸馨兒立時就蒙了,她半天才說出一句:“沒什麼呀,只是我有一個表姐是律師,想見見你。”
“表姐?律師?這都什麼呀亂七八糟的,怎麼你們背地裡曾經算計過我?”
陸馨兒真的生氣了,她大聲說:“對,算計過你,你不就怕別人算計你嗎?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整天算計別人,跟你吃飯你等下輩子吧。”
陸馨兒說完也顧不得衛詩禮的表情,推開走廊的大門就沖了出去,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都愣在那裡,佩服陸馨兒的勇氣。
衛詩禮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打擊,一時愣在當地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好,還是班副過來拉著他說:“別老找女人的飯局了,她們不如爺們靠譜。”說完還擠鼓兩下眼睛。
班裡還剩下幾個男生,他們鬨堂大笑起來。
衛詩禮也沒生氣,跟著笑了起來。
陸馨兒告訴表姐的時候,表姐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緩了半天才說:“你就這麼輕松地得罪了一個可能幫助你的人?你知道嗎,自從你說起他我這幾天特別興奮,我覺得創世紀公司都有救了,而你呢?你怎麼做事還是不用腦子?他剛要請你吃飽,你就把我端出來了,你是不是傻?這麼好的機會都讓你浪費了,我怎麼說你好呢?”
“我也知道不容易,我想直接把你帶上,你和他說比我說明白多了,我想這不是一舉兩得嗎?誰知道他反應這麼過渡。”
“他不是看上你了吧?”
“你有病吧,我是已婚婦女。”
“他才不管這些呢。”
“這樣的男人再好我也懶得理他。”
“什麼事都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再說我也就這麼一說,真實的他是什麼樣的,我也不知道。”
此時的陸馨兒也是萬分的懊惱,她不停地自責自己,但也於事無補,只好討好地說:“姐,你能不能親自找他一下,你就是比我強,肯定你要是出馬,他乖乖地聽你的。”
“我的傻妹妹,你怎麼這麼天真,你以為他是誰都肯見的嗎?認識他比登天還難,你有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了,反倒要我出頭,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讓人這麼無助。”陸馨兒完全是為了安慰布凡,其實她心裡對這個男人沒有一絲好感。
“也許會成為你們家的中流砥柱。”布凡可沒那麼多的詩情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