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磊可能覺得這個話題無法深入下去,就湊近她說:“你知道嗎?咱們班的金賀美與政府的王聖男好上了。你看金賀美對男人不冷不熱的樣,早就知道她沒安什麼好心來總裁班,上課的時候就與王聖男眉來眼去的,現在我猜早就上床了。來這裡的女人有幾個不是想釣大款的?”他看了一眼陸馨兒趕緊解釋說:“當然也有另外,比如你,你本身就是總裁,才犯不上尋找目標呢。”
本來不想打擊別人的陸馨兒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她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他說:“你是不是老闆呀?我看你當娛記得了,怎麼這麼喜歡八卦呢?別人怎麼樣與我們有什麼關系?把自己過好了不是比什麼都強嗎?”
申磊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假裝與別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不能與喜歡搬弄是非的人交朋友。”這是父親經常掛在嘴邊的話。
金賀美是有些清高,甚至不喜歡與班上僅有的幾個女生關繫好,要說她是為了當小三來的,陸馨兒還真有些信。衛詩禮曾經說過,他們早就認識,其實她也主動追求過他,但他對陸馨兒說,這樣的女人最可怕,男人就是她們的階梯,早晚是要踩在腳底下的。
“你是怕踩才沒上的?”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是在一家高檔典雅的飯店的包間裡。
“你說話怎麼這麼不斯文,連這樣的髒話也說得出口?”衛詩禮很顯然要故意這樣說。
“你什麼都能做,我只是說說而已。”陸馨兒笑了笑,她看到衛詩禮表面生氣,眼底卻泛著笑意,知道他善於和女人玩這種打情罵俏的遊戲,就微笑著打壓了他一下。
“一般來說,我不喜歡被女人踩,而是喜歡把她們壓在底下。”衛詩禮說起這樣的話也是泰然自若,沒有一點難為情。
陸馨兒覺得再說他就沒邊了,趕緊打住問:“這位女士到底是做什麼的?我怎麼沒聽過她的自我介紹。
衛詩禮說沒人能說清她到底是做什麼的,但她卻手眼通天,甚至與北京某部委的某些人說上話。
“這麼好的資源你怎麼退縮了?”陸馨兒問他。
“女人野心太大容易壞事。”
“原來你也有怕的,我們就是太善良了,如果都是她那樣的,你就老實了。”
“我看你和原來也不一樣了,少了原來的單純。”
“都是被你們這些人逼的。”
“你應該感謝我們才是,要不你還在做溫室的花朵呢。”
“你知道嗎?有些女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都肯做,別說與男人有染,就算是挖祖墳的事也在所不惜。”
“我可沒那本事。”
“這就是我佩服你的地方。”衛詩禮舉起酒杯,象徵性地撞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我喜歡你這樣的個性,女人比男人有先天上的優勢,這就讓很多想出名逐利的女人什麼都可以丟下,無所不用其及,你挺不容易的,我品了你好長時間,你真不是那種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們沒有辦法讓別人按照我們的規則去做,正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人們只看中成功,而成功背後的東西又算得了什麼。”
那天他們吃完飯還要了壺紅茶,用衛詩禮的話就是消消食,聊聊天。
陸馨兒想著心事,用鑰匙開啟車門,一個計程車就停在她車子的旁邊,司機不停地按著喇叭,陸馨兒仔細一看,原來車子裡坐的是陶思穎。
“你怎麼找到這兒了?”
陶思穎沒理她,快速坐到她的車上說:“你不是讓我找你弟弟嗎?我找到了。”
“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
“我怕打電話說不清。”
“還有什麼事嗎?”
“邊走邊說吧,我現在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找你。”
“謹慎一點好。”陸馨兒把車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