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就公司說,明天我直接去你的公司。”
“不行。”程一鳴喝了酒,很顯然不能聽她的。
陸馨兒想了半天,報警很顯然不合適,找別人她又沒把握,只好給衛詩禮打了一個電話,衛詩禮好像在外面吃飯,也喝了不少酒,含糊地說:“我是你什麼人呀?這類事都歸我管?”
“對不起,算我打錯了,以後我再給你打電話就改姓。”陸馨兒忽然之間就生氣了。
她想也沒想就把門開啟了,轉身就進了客廳。程一鳴連鞋都沒脫就走了進來。
他四下觀察了一下說:“怎麼自己一個人呢?你的保鏢呢?”
“有什麼事快說,我沒功夫跟你閑話。”
“在我說事之前,咱們先重溫一下舊夢如何?離開你之後,我又掌握了不少技巧,你要不要嘗一嘗,很辣很有意思。”
“你個流氓,趕緊從我這裡滾出去。”
“咱們先滾床單怎麼樣?”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報警。”說完就拿起電話撥號。
程一鳴一把就把電話搶了下來說:“你是自找的,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跟我爸都說了什麼?他為什麼會突然就死了?我想起這些就恨,你就算在恨我,也別沖我爸來,他是病人你不知道嗎?”
“你和你爸合起夥來騙我,先是把我調到國外,然後無功而返,我就跟個傻逼一樣被你們當猴耍,你們正是利用這個機會你返手想要板倒我,你說我對付他有什麼不對嗎?”
“那我們就什麼也別說了,繼續這麼做下去吧,看誰最後贏。”
“我可以做,但你嘛?你給我老實點,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骨子裡比誰都狠,這麼多年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一點呢?。”
“彼此彼此,我從來不知道你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程一鳴忽然之間用手掐住她的下巴說:“陸馨兒你是不是有病?你打聽我的私生活幹什麼?你是不是看見我遭災心裡就痛快?是不是覺得我離開你我的事業就會有毀滅性的打擊?是不是覺得你是我的救世主而我需要被你拯救?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我告訴你,我現在的生活特別好,非常好,好到前所未有,我要是早就知道我的生活能這樣的話,我早就離開你了,你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小姐,別以為身後有個男人了,你的生活就萬事無憂了。我告訴你,一旦我的離開你就找地方哭去吧,再有一次敢剋扣我的款項、幹涉我的私生活,我能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陸馨兒根本無法說話,她被擠在牆上,甚至有點喘不過氣來。
程一鳴的臉在她面前有些猙獰,他的手從下巴滑到脖子上說:“你別以為我是嚇唬你,再敢拿那個男人與我抗衡,我真的要了你的命,我要是不怕女兒沒有母親,我早就找人把你做了。”
陸馨兒這次是真的無法呼吸了,她的臉漲得通紅,淚水也流出來了。
程一鳴笑了說:“你看看你這副樣子,白給我都不要,我的話你聽到沒有。”
陸馨兒即沒點頭也沒反抗,而是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早就沒了幻想,卻沒想到他會這樣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