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著從陽臺上一點一點往下滑。看電影電視劇裡的人都用過此辦法,等到自己用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竟是這麼困難,每走出一步都讓自己的身體失控。稍有不慎就將滑落下去,而下面是無邊的黑暗。
繩子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看了看腳下,發現離地面越來越近了。
大約行進了半個小時,她忽然發現自己悲劇了,原來還有一層樓高的時候,繩子竟然到頭了,而她還懸在半空中。此時的她想哭都來不及了,她絕望地看了一眼地面,看到地下有一塊空地上不知道是誰家扔下的沙發沒拿走,她只能閉關眼睛狠心地跳了下來。
她離沙發足有五百米,她的腰一動也不能動,繩子松的時刻導致窗戶發出巨大的響聲,而她絕望的叫聲也響徹在半夜寂靜無人的時刻,顯得那樣刺耳。果然有人的腦袋從樓房的窗戶裡探出來,而看守她的人也跑了下來,有一個人大聲問,怎麼了?用不用幫忙?看守趕緊喊不用,兩口子鬧了一點小矛盾。
陶思穎現在才感覺出鑽心的疼痛,她一點也喊不出來了,看守抱著她回到樓上。
男人看了她足足有五分鐘。然後才在她最疼的腰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陶思穎立刻聲嘶力竭地叫喊起來。看守把她的嘴捂上,然後用勁力氣踢了起來。
陶思穎疼得暈了過去。
陶思穎是在疼痛中驚醒過來,她看到的是一絲不掛的自己身上,看守正運動著。而她的身上早已是青一塊紫一塊了,男人看她醒了,故意又開始咬她,她疼得叫不出聲來,她的嘴早就被膠帶封上了。
看守玩了幾個回和,最後可能是真的累了,這才翻下身來,走到外屋開始打電話,而且和她一樣一絲不掛。
看守打完電話,給她穿好衣服,等著程一鳴的出現。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程一鳴就出現在屋子裡。
他拿掉陶思穎嘴上的膠帶,看了看她身上的傷疤,笑著說:“這是老天懲罰你的吧?都不用老子費力氣。”他拍著她的臉說:“你想往那逃?你手裡還有沒有什麼資料?我發現我少了幾頁,是不是你都給了那個下賤的女人?”
陶思穎沒有一點力氣,她絕望地說:“你把我送醫院吧,我可能是要癱瘓了。”
程一鳴猙獰著說:“我現在才知道你到底讓我損失了多少,你癱瘓了?你就是死了也不解我的氣。”
“好,那你讓我死吧,”陶思穎絕望地說。
“我讓你死?我還沒折磨夠呢。”他把一雙襪子塞到她嘴裡,然後用煙頭在她的身上反複擰著,來回點火太麻煩,程一鳴用水果刀在她的身上劃出了醜女人字樣,還沒等字顯露出來,血液早就鋪滿全身。
程一鳴完全瘋了,他腦子裡全是陸馨兒得意洋洋的神色,他忽然用刀在陶思穎的身上捅了起來,當他清醒的時候,陶思穎早就斷了氣。
程一鳴這下慌了。他趕緊找來看守,倆人一起把陶思穎裝進袋子裡,然後藉著夜色兩人開出了好幾十公裡,然後用磚頭將她的面目打花,這才從一個突起的小山包上,將她推進水裡。
看守跟著他做了這些,有些心虛地說,程總你放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
程一鳴想了半天,這才說,明天你來我身邊工作吧,程進辭職了。
男人沒有喜悅臉上掛著驚恐,卻連連點頭。
程一鳴要了他的手機號,問也沒問就打過去五十萬。
男人叫王守望,從此成了程一鳴的貼身助理。
程一鳴用陶思穎的手機分別給很多人發了簡訊,大意是帶著孩子走了,去哪裡沒說,而且告訴大家不要找她。
陸馨兒接到簡訊信以為真,她問了一句,又打過去了五十萬,並叮囑她注意安全。
程一鳴收到錢的時候,冷笑了好幾聲。他發現陸馨兒和自己一樣,喜歡用錢打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