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詩禮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他說:“你趕緊給我查查,我這兩天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應聘公關、策劃類的崗位,叫蘭玫。”
他坐在陸馨兒旁邊,溫柔地說:“只要有我,你什麼都不要怕。”說完又拿起電話嗯了幾聲說:“英文名?多大?”他轉過頭問馨兒說:“她到底多大?”
陸馨兒搖了搖頭說:“具體不知道,但應該是二十四、五左右,我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衛詩禮想了想,沖著電話說:“什麼也別說了,你回公司一趟,把這個人的照片給我傳過來。什麼?你在外地?什麼時候走的?好好,那你別急了,不用找別人了,我明天早上就能知道了,你安心在外面吧。”
他放下電話,沖著陸馨兒說:“別著急好嗎?我明天一早就能知道詳情,到時候按你說的,一分鐘不讓她待,立刻滾蛋。”
陸馨兒這才微微露出一點笑意。
“你還擔心什麼?”衛詩禮不放心地說。
陸馨兒憂心忡忡地說:“詩禮,你不知道這幾天我經歷了什麼,我真的是怕了,我害怕蘭玫的出現不是什麼好兆頭,你想,前幾天那麼高規格的酒會,她竟然堂而皇之地進去了,說明她不缺一份工作,那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肯定不像表面呈現的那麼簡單。”
衛詩禮聽她這麼說,也沉思起來,說:“你說得也有些道理,把你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咱們分析一下。”
陸馨兒把頭往他懷裡埋了埋說:“我最怕的是她身後的程一鳴要現身了。她是一個執著的人,甚至有些偏執,這些年我懷疑他們一直有聯系,現在咱們又要舉行婚禮,你說她的出現能不能是一個陰謀。”
衛詩禮認真地想了一想,用一隻手在她光滑如玉的腰部和臀部間來回滑動,他享受這柔軟的肌膚帶給自己的愉悅說:“就算你分析的有一點道理,我想不通他回來要做什麼?要錢?要命?他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嗎?程一鳴這個人我不瞭解,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當初他不走還有機會,只要走了,再想回來再做這樣的事,可比登天都難。”
“他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總感覺這事沒那麼簡單,而且女人的第六感實在太準確了,而且我這次又是如此的強烈。”
衛詩禮一揮手說:“好,就聽你的,我們把保衛工作恢複到過去的級別,我們明天就搬家,至少讓知道我們住在什麼地方的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詩禮,我不想上班了,我害怕。”
衛詩禮的眼前出現幾年前的馨兒,那種無助的狀態讓他憐惜。
“好,什麼都聽你的,單位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把外地的事也推了。”
陸馨兒看著指揮若定的衛詩禮,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
“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陸馨兒喃喃道。
“這就對了,誰讓我是你老公呢?剛才你的瘋狂讓我喜出望外,能不能一會兒在床上再複制一遍?”
“你這個時候怎麼還有這個心思?”陸馨兒假裝生氣地說。
“淑女和那什麼女有時候就是一線之差,每個面我都喜歡。”
陸馨兒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那什麼女,氣得她追著衛詩禮在屋子裡跑。
老公回來了,她的心才有點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