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詩禮對蘭玫的出現有了高度的重視,程一鳴如斷了線的風箏,雖然不知飄向何方卻始終不上不下地蕩在半空中。衛詩禮覺得長此以放不是那麼一回事,必須靠自己的力量打破僵局才行。
衛詩禮找到一個曾經做過警察後來經商的朋友,他拿出一張蘭玫的照片並把事情大概講了一遍尤其宣告不村規聲張地把這個人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
朋友行動迅速,很快把訊息就傳了過來,蘭玫失蹤了有半年的時間,去之前一直與程一鳴在一起,走的時候也是同時消失的,但程一鳴到底去了哪裡真的是個迷,幾乎沒有人知道。而蘭玫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並沒有在一起,她應該去了南方,而這一階段是無法查清的,因為很神秘,幾乎沒有露面。半年後突然又出現在這座城市裡,也是用了半年的時間,即沒工作也沒見她有什麼朋友。後來藉助一家房地産業的平臺做過老總的助理也就是私人秘書的級別,期間她至少給兩個老闆做過不清不楚的助理和秘書類的工作,而她現在為什麼做得好好的卻又跳槽,就不知道這裡到底是因為什麼,調查還在深入之中,反正能打聽清楚,只不過需要時間。
衛詩禮把這些情況全部彙報給陸馨兒,說:“看樣她還真不簡單。程一鳴出國不是空xue來風,但她肯定沒跟出去,為什麼就不得而知了,你看,你弟弟出事的時候,她在程進的公司還做過一段時間,但她跟程一鳴肯定是有聯系的,現在就是不知道,她回來與程一鳴有沒有關系。
看著心神不寧的陸馨兒他接著說:“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把保鏢又都叫了回來,你先別上班,看看到底與程一鳴有沒有關系,不用太害怕現在是今非昔比,你現在有我,我肯定把你保護好,你是我老婆,你的安危就是我的責任,我絕對不想再出現以前的狀況。”
“這兩天蘭玫怎樣了?主動接近你了嗎?”
“一點沒有,正常工作,而且工作能力還真不錯,而且我沒把她放在要害部門,她幹得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工作,但人緣特別好,能力也還不錯。我的人現在全程跟蹤她,也沒見她有什麼反常。”
“嗯,但願咱們是虛驚一場,但我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衛詩禮想了想說:“馨兒,這樣,我們別總在家被動地等,一個蘭玫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我們主動出擊。你一會兒就從家裡出發去單位,我讓保鏢還有我自己跟隨,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我讓幾個保鏢在高處觀察一下,只要有任何情況,我們都能發現的。”
陸馨兒一想單位事多不說,連汽車修理那塊也是總出現問題,而她如果真的一直待在家裡也會讓人懷疑,而且蘭玫也會知道她害怕的事實,反而對她不利。
“你想引蛇出洞?這樣咱們就佔領的主動權是不是。”
“對,一味地等太被動了,主動出擊也許真能看出些端倪。但前提是你別害怕好嗎?我可不想讓你再經歷一次痛苦的過程。”
“放心吧,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了。這幾天我也想明白了,就算怕,這些事就不來嗎?肯定還會來的,自欺欺人就是太幼稚的表現了。”
衛詩禮摸了摸她的頭說:“你越來越成熟了,只是有時候還是有些膽怯,慢慢把這些都克服了就成功了,但小心一些總是沒壞處的。”
衛詩禮去安排了,她借這個空閑給表姐打了一個電話。
布凡好像心情不錯,問:“又有什麼事?我們不是說好了只在晚上聯系嗎?”
陸馨兒嘆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是我精神過敏還是真的有事要發生,反正這兩天我的心總是慌的,但願我的猜測是假的。”陸馨兒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全部都講了一遍,最後嘆口氣說:“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不是小事,而且有大事要發生。”
布凡聽完她的分析後說:“這事也真不能太大意了,但也不能草木皆兵。衛詩禮對程一鳴還是有些不瞭解,他可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再說了,你覺得他正常嗎?就算他十惡不赦,就算他曾經說過拿自己的孩子當人質,但都是嘴上說,天下真的這麼狠心的人還不多見,他對你什麼都能做得出來,但女兒他肯定不能。你現在想一想,他對女兒有多好?再狼心狗肺的男人對自己的女兒也一樣好。你可以擔心自己的安危,但別操心女兒的了。”
陸馨兒說:“嗯,這個我相信,”
“他這麼長時間都沒找你,也沒打聽孩子的下落和訊息,真的不正常,所以你不可以大意了。”布凡想了想又怕自己的話讓陸馨兒太緊張,就有些放鬆地說:“要認真對待,但也別整天自己嚇自己,那樣衛詩禮的壓力就大了。他如果是真的回來了,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風聲,還是以蘭玫作為突破口我覺得是正確的選擇,如果她真的想接近衛詩禮,也別阻攔,讓她去,反正這樣反而更好監督她了。”
“姐,為什麼我總是沒有消停日子?我怎麼感覺誰都比我安穩?”
“馨兒,誰的日子都不好過,我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你爸最喜歡說得一句話就是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跟別人比起來,你就算不錯了,這點事不算事,認真對待就好。”
“好,姐,我跟你說完話,心裡就舒服不少,這輩子我對最好的人就應該是你。”
“你嘴裡抹了蜜嗎?少來了,一見你家姓衛的,你是七魂丟了五魂,別在我這裡擺功了,我才不吃這一套呢。”
陸馨兒還要說什麼,聽見詩禮開門的聲音。
“我要下線了,老公回來了。”
“怎麼樣,見色忘義的家夥,剛說完不到一分鐘就露餡了不是?”
衛詩禮回來了,他有些神秘地說:“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出發實踐了。”
也不等陸馨兒說什麼,接著她就出了門。
衛詩禮故意把陸馨兒的車開了出來,而且由他駕駛,保鏢的車隨後而行,好幾個制高點都讓他安排了人。
他們一路順暢地到了公司,沒有一點異常現象發生,連高點上的人也說風平浪靜,連個可疑的人影子都沒有。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陸馨兒說:“是不是我有點小題大做了?”
衛詩禮說:“如此大動幹戈也可能不是好的選擇,但我們也別掉以輕心。”
陸馨兒又恢複到以前被保護的狀態,但始終沒有任何異常出現,連陸馨兒自己都覺得可能是錯了,但衛詩禮反而小心起來,他說如果現在麻痺了,正好中了人家的圈套呢?
生活還和平常一樣,只不過微妙的變化還是有的,只是不在意的人沒有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