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在食堂大打出手可是大事,大隊長、村長、村支書一聽到訊息,立馬趕了過去。
看著食堂裡歪倒毀壞的桌椅以及碎了一地的碗盤,知青們無不被罵的狗血淋頭。
傅雲茵剛哭完,正抽著鼻子,一副可憐巴巴的挨著罵,那模樣更惹人憐了。
等村支書罵完,一個個的問著緣由,將所有前因後果都瞭解後,立即對造成這一切事端的楚千婷及熊靈劈頭頓罵。
“人家早吃晚吃關你倆什麼事?是不是農活太輕鬆了才嘴碎?!”
那農活簡直要累死人,楚千婷忙道:“沒的事!農活已經夠繁重了……”
“那你們還能嘴碎?這不是太輕松是什麼?”
“不輕松,真的不輕松……村支書,我就是好奇……”
“好奇?!人家為什麼要滿足你的好奇?不說也是正常的不是嗎?可你們倆可好了,人家不說就強扣上去,還打了起來,你倒說說看這是什麼意思?”
村支書罵的可叫一個唾沫橫飛不帶拐彎。
楚千婷眸子凝上淚,一副要哭了的模樣,委屈說著:“玉米地的作物屬於生産大隊,我不過就是提出合理的懷疑,並沒有別的意思啊村支書……”
聽著這話,傅雲茵簡直要氣笑了。
沒別的意思現在說的是什麼?當人家傻瓜?!
“是存了什麼意思誰都懂,可未確定的事是不能隨便說的你不知道嗎?而且你們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傅知青?你是幹部嗎?”村支書怒目瞪去。
“我我我、我……不是。”話落,楚千婷頹然。
……
村支書是個六十幾歲的老頭,平時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年輕時卻是個出了名的暴脾氣,所以在知青們鬧這一出,其緣由不過是因為懷疑便要逼迫人家說出個好歹,以至鬧成這樣時,怎麼不叫他生氣。
所以楚千婷跟熊靈被村支書罵的特別慘。
且在罵過後,村支書覺得此風不可長,為了給予眾人一個警告,便也決定扣下兩人今年工分所掙得的一半錢。
還不待兩人震驚哭訴,村支書又道:“食堂遭受到的破壞,場上知青共同承擔,費用於年底時一同扣除。”
這意思就是被扣下的一半錢還得再扣食堂的了?
那還能剩下多少?!
讓人怎麼活了?!
楚千婷與熊靈無不叫喊,“村支書不要啊!這扣一半那又扣,叫人怎麼活了?”
“哼!不讓人活了那你們倆還讓人活嗎?”村支書和卓家往來密切,書信那事自然也知,因此對楚千婷的觀感不是丁點差,這會鬧出這事,自然從頭到尾都沒給過好臉色。
楚千婷又急又委屈,只覺這村支書心是歪的,是偏的,從頭到尾只罵她們,傅雲茵呢?
偷了生産隊作物怎麼提都沒提?!
她登時指著傅雲茵,滿臉憤懣的說著:“那傅雲茵呢?她偷了玉米地作物,怎麼就沒事了?村支書你這懲處我不服!”
這句‘不服’簡直是挑釁支書的能耐了,村支書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好不容易消退的肝火再度提了起來,“你服不服是你的事!懲處怎麼著就怎麼著!”
“還有你說傅雲茵偷玉米地作物,你親眼看到她怎麼偷怎麼進行了?而東西呢?在哪?”
“我……”楚千婷根本沒有看到,如何說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