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日子過的還行。
而現在,她正一副不甚確定的回著馬秀蘭的話。
“天知道呢,不過……老柴家時常傳出她被家暴,是不是就是這個原因才沒能考上?”
“可能吧。”馬秀蘭說著,不甚噓唏說著,“你說,楚千婷是不是腦子抽了?”
“嫁什麼不好嫁給會家暴的,而知道男人是那種會打老婆的人,咋不離婚呢?”
“我聽說是沒錢不敢離……然後又考不上大學,就……”童林一副你也懂的樣。
馬秀蘭搖頭。
“沒錢到是可以先跟大隊支個錢,再搬去知青宿舍唉!怎麼就這麼傻呢?你看看她被打掉了幾個孩子?身子骨一次比一次差,我上次看到她時,差點被她那蒼白的臉給嚇到!”
童林聽了,卻是笑。
“知青宿舍誰讓她住呢,她男人三天兩頭來鬧,這架早勸的不想勸了……我就不瞞你說,楚千婷被打也是正常的,手段了得,都有其他男人上知青宿舍呢。”
“野男人?!”
“可不是嘛!”童林滿臉不屑。
“欸~還真是……得了。”
“你不知道楚千婷真真是好手段!聽說買了火車票跑了,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真假?!不是還有孩子嗎?”
“是阿,拋夫棄子,跟野男人跑了!”
聽到這時,傅雲茵有些錯愕。
完全沒想到楚千婷走了她上輩子拋夫棄子的老路……
只是楚千婷比較不要臉,是跟野男人跑的,所以讓人聽到其遭遇時,說真一點也不同情,只覺無語外,還真覺得應了那句,不作,不死。
不過楚千婷再如何,這輩子都與她無關了。
不知為何,在楚千婷嫁給柴老三那時,她就有這樣的感覺。
是以早已忘了還有這個人。
上輩子的好閨蜜……呵!
這輩子形同陌路,還成仇人。
將這早已無關緊要的人甩到腦後,買好了火車票,數日後去了邑省京市。
她牽著雙胞胎,孩子的爸身上背一個,手上抱一個。
妥妥的奶爸!
看著卓子敬哄著坐長途火車而不住哭鬧的兒子,她不禁想笑。
這男人太溫柔了,都被她兒子給吃的死死的。
她登時一個板臉,眼刀過去,“卓瀚閉嘴!”
哭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