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同學問我說,你那麼喜歡文學有什麼用。我說,這樣吧,等會我寫個東西,你就知道文學是幹嘛的了。當我同學拿到包含他名字的詩時候,開心極了。是啊,文學有什麼用,這就是它的用處吧。在我的觀點中,無論是詩,是詞,是賦,還是歌,都是來源於生活而又超脫於生活。對於這些的理解,我一直都以包含著情感、場景甚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包含著把它們寫出來,這樣才是完整的人生啊!
閒來無事,我翻開以前寫的文字,發現不自覺的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依稀記得那年夏天和幾個室友去ktv唱歌,而我常點的便是飛輪海的歌,因為我特別喜歡汪大東——史上最強的高中生,喜歡他勇敢仗義,所以我最美好的年華便追著終極劇。其實,那個時候我只是羨慕汪大東和雷霆的愛情,期間那麼多人,那麼多事,那麼多傳奇,如今都已不在,物是人非,再美的故事也落下了帷幕。時間過去那麼久,可從我的文字中我依舊看到了那早已忘記的事情。有人喜歡寫玄而又玄的神秘晦澀難懂的詩,在我看來這不是詩而是一堆華麗的文字。縱觀詩歌發展史,大多數都是以平凡的文字寫出富含詩意的詩,所以詩意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步驟。我喜歡寫東西,因為我不想忘記。雖然我也會忘記,可是當我再看到曾寫過的東西時候,我就會看到那個時候的我在幹什麼,以什麼樣的心情。而這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樂趣。
雖然這個時代一般人寫東西已經不會再出名了,可是詩歌文章的樂趣還在,誰說文藝會害死人,文藝和生活一直都可以共生共長。我最討厭的就是拿著文藝的幌子幹著不是文藝的事,更討厭寫著連你自己都不懂的東西,然後吹噓著多好多好,驕傲自滿。就像風俗小曲一樣,來源於農忙生活,意義就是為了更好生活。因此我一直都在享受著生活,以文字的方式記錄著獨特的記憶。
我不會和任何人比較誰寫的好寫的妙,每個人都是一朵花,都會有自己獨特的香味。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所以寫出來的東西也是獨特的,人人都是一個詩人。所以喜歡就好,何必計較那麼多。誠如烏青,以廢話體詩歌著稱,其中【天上的白雲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極其白賊白簡直白死了啊——《對白雲的讚美》】。現代詩歌分三派,一派是大家都熟悉的學院派,他們寫的詩很工整,內容比較嚴肅;一派詩人屬於激進派,他們的詩歌不工整,但情緒比較強烈;一派則是娛樂派,他們的詩歌既不工整情緒也不高,但敘述的都是生活裡的小事,信手拈來就寫成了詩歌。烏青屬於最後這派。雖然大家都說他講廢話,但能把廢話寫出感情,而且詩人本人認為他在寫詩,那麼這就是詩了。烏同學堅持改變人們對既定詩歌的界定,長期以來,詩歌跟著文學混,都混傻了,烏青讓詩回到渺小中來,讓我們自己也回到渺小中來,沒什麼不好。
為什麼要文藝,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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