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做夢有這樣一種規律:睡得早,做夢經常會在後半夜初中期突醒;睡得晚,做夢經常會在天明突醒繼續眯眼後發生,然而一醒來就晌午了。但不管怎樣說,幾乎所有的夢都是醒來後就立刻記不清楚的;或者只記得大致情節而遺忘掉了最重要瞬間;甚至於幾乎所有的夢都是在即將發展到結局時而突醒的,卻很難再次重複一遍夢境,所以夢總是遺憾的。
也許是七月鬼節的迫近,連做的夢都是很奇詭的,我夢到我回到了十年前的李樓。這夢是這樣進行的:有一天同村的一位大人撿到了一封同村女孩寫給我的情書而大肆宣揚後搞得村莊里人儘可知,所以我膽怯地不敢回應這位女孩對我的好而錯使她承受不住輿論壓力後自殺,而我卻面無悔意、內心裡連一絲愧疚都沒有。
夢境突然又往後推進,這次則發生在我少年時的中學學校內。夢是這樣進行的:班幹部在考勤表上記錄了我遲到半個多小時才進班晨讀,而這時的考勤情況能決定一個人接下來是繼續留在重點班還是分配到普通班,所以我篡改了考勤情況而且死活不承認我遲到了,所以這件事也就暫時擱置,不了了之了。但後來不知怎麼搞得,這件事傳到了我同村大人的耳中,結果也是被大肆宣傳,搞得人人盡知我的醜態,而我的父母也因此被同村人嘲諷沒教育好小孩而丟失了顏面。
夢境又再次變換,這一次的場景變換到我步入高中的時候。因為我不努力學習,所以我的班主任找我爸媽開了場家長會,而這場會議的內容則是劈頭蓋臉的說我不努力以及說我爸媽咋教育小孩的,我的爸媽一臉倦意與失望透頂。
夢境又往後繼續推移,這次的場景變換到了我大學畢業後。因為沒物件又沒好的工作,所以這一次被同村的大人們嘲諷的更深更狠,不僅怪我害死了當初那個喜歡我的女孩,還說我做人不誠信,喜歡遲到以及篡改成績,當然還有高中時班主任讓我的家長去開家常會被劈頭蓋臉說這件事。而我卻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也沒有那羞愧難當。我恨這些多嘴多舌的大人們,因為我哪裡做錯了,我沒有做錯什麼。然後,我在同村好友結婚時下毒害了一村人。
夢境又再次一轉,這次響起了警笛聲。因為我毒劑量不夠,所以同村人只是集體食物中毒,並無大礙。但因為查到是我投毒,所以我必須要坐牢伏法。可是我不想浪費時間坐牢,所以一直跑路一直跑路,最終跑到一片雲煙繚繞的樹林裡。等我回過神來,我就進入到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個世界是魔法與玄幻、科技與武俠等共存的世界。這個世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幅美妙無比的畫一樣,是如此的夢幻卻又真實無比。在這個世界裡,我遇到一個藉由神獸“白蝸玉蟬”而存活千年的仙人;也遇到了許多悲慘的底層人,宛如螻蟻一般;當然,還遇到了現實中的同事和朋友們,只是他們都不認識我了,而且夢中的他們都擁有著新的身份。
這段夢境是這樣進行的:因為我不小心帶去了一種新型病毒“冷漠自私”——無藥可解,但有藥可暫時抑制症狀,但會高度成癮,最終喪失人格。此種病的症狀是:神人感染後會永遠失去永生的能力,會死會老也會受傷,但根據神祗高低發作的時期也各不相同:俠客們感染了則會永遠喪失功力,並逐漸的變成普通人;而原先就是普通人的,感染了則會永遠變成毫無意識的只會聽從別人命令的傀儡。
因為我的出現,導致了這個魔幻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到處都是煉獄,也到處都是抹殺失去意識的亂攻擊剩存人的“傀儡”的死亡畫面。也因為我從未有症狀出現,所以這個世界裡的科學家、一些家族的長老們注意到了我,他們一致下令要抓到我來研究疫苗。
因為我害怕失去自由以及被人抓到後解剖,所以我繼續跑路,也因此遇到很多不知道我的身份而捨身護我安全的朋友們,他們或深陷陷阱而被裡面的萬竹插死,或是被追捕我的人亂箭穿心,或是一夜間全族盡歿,死得都很慘。
而我害怕被抓到,所以跑啊跑,跑了很遠,最終跑到了一座大城市裡。在這裡雖然也受到了災厄的侵襲,但人們都是注射適量的高成癮性藥物“痴狂”來暫時抑制全身的症狀,所以他們仍舊是純樸好客的。
但是好景不長,“冷漠自私”病毒在這座城市發生突變,進化成了“冷血無情”——傳染性更大危害更廣。所以這裡的人一旦出現了感染症狀總是要被丟進焚燒爐裡焚燒來遏制這種疾病的傳播。但就是這樣的場景,我依舊遇到許多真誠待我並肯把僅剩不多的“痴狂”藥品注射給我而讓我矇混過關的。但,他們的結局都很慘。
可夢中的我依然無動於衷,直到我的夢境推移到一場慘無人道的大屠殺中,我才明白原來只有“我”死了,這一切災難就會結束了。所以這一次我沒有繼續逃避,而是選擇跳進一灣滿是食人鱷的水塘裡就此身隕,然後災厄停止了,世間恢復了寧靜如初。
下面這段是編寫的比較玄幻的大結局:後來,我看到在夢裡死後的“我”飄揚到了一處秘境中,“我”遇到了創世的大神,大神告訴“我”他是我的後世,而“我”是他的前身。為了補救“我”和他犯下的大錯,他開闢了一個又一個場景來喚醒“我”內心深處的擔當責任的心靈,並且他犧牲自己來為我換取屬於我的開心生活。然後,夢醒了,我身處在十年前的李樓,這一次我泯然一笑接受了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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