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看到嚴大智季慧芳直接跪下,哭著說感謝和歉意。
嚴大智季慧芳因為她這一番歉意,心裡那點子不滿也散了。
晚上嚴利山嚴利水和周琴留在醫院照料嚴大智,師墨帶著崽崽和季慧芳嚴利河回去。
翌日,師墨將季慧芳嚴利河送到醫院門口,又帶著崽崽們回身到城門口,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放出傢俱用物,隨後去僱了幾輛驢車,拉著去新屋。
張黑狗一得到訊息,就趕了過來,看著師墨帶來的幾大車整整齊齊的傢俱,不由得暗驚。
傢俱雖然用料不名貴,但做工很精細,尤其是全都是成套的,這可不好找,整個禺山縣都湊不齊這麼整齊的傢俱。
這條魚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啊。
笑臉一揚,狗腿的湊過去,“喲,師同志就是能耐,瞧瞧,我這還想著替您分憂呢,您這自己就成了,來來來,屋裡來,王家人忙著給老王頭下葬,昨個收拾到一半,我就接手了,放心,我不要錢,能替師同志辦事,是小的的榮幸啊。”
張黑狗狗腿的開門邀請人進去,結果一回頭,就四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著他,師墨早就指揮幫忙的人安置傢俱去了。
張黑狗嘴角抽抽,咧嘴往崽崽們跟前湊,“你們是師同志家的崽啊,叫聲哥哥來聽,哥哥請你們吃糖。”
小康康齜著小米牙啃肉乾,“媽媽說不能吃太多糖糖,牙牙會痛。”
張黑狗摸出一把大白兔奶糖,“你們媽媽騙小孩的,糖糖這麼好吃,怎麼可能會牙疼,沒吃才會疼呢,不行你們試試。”
崽崽們像看傻子似得看著張黑狗,眼神太過單純明亮,讓張黑狗有那麼點不自在。
摸摸鼻子,“咳,咋,不信啊?我跟你們說,這可是奶糖,用奶粉做的,奶粉是什麼知道吧?老香了,吃上一顆,保管讓你們的小嘴香上一整天,吃了還容易長高,變聰明,更好看。”
崽崽們默默的拿出自己的小水壺,揭開蓋,滋溜吸奶喝。
“那叔叔你為什麼還會長這樣?”燚燚歪著小腦袋,眼睛裡全是真誠的不解。
張黑狗……什麼破崽子。
吸吸鼻子,這奶味可比他手裡的奶糖濃多了。
悄咪咪的瞅了眼崽子們的小水壺,好傢伙,都喝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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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落在自謙燚燚身上,有些嫌棄,這麼大了也喝奶?
錢多還是奶不值錢?
自謙精緻的小臉揚起明媚的笑,差點晃瞎張黑狗的小眼睛。
晃了晃小水壺,“叔叔,奶粉分很多種的,弟弟妹妹喝的是兒童奶,我和姐姐喝的是大兒童奶,不一樣的,如果叔叔想喝,可以喝老年高鈣奶,補腦子的。”
張黑狗嘴角一抽,齜著牙瞪眼,“小鬼,是不是皮癢癢了?”
安安拽上妹妹的手,優雅的翻個小白眼,“康康,以後別跟病叔叔說話了,蠢也是會被傳染的,我們去找媽媽。”
“哦。”四個小傢伙一扭頭,就往屋子裡跑了,咯咯樂著滿院子亂竄。
張黑狗磨著後牙槽笑,“真是有什麼娘就有什麼崽啊,都是心黑的。”
師墨指揮工人將東西搬到指定的地方,前後不過二十來分鐘,十分迅速。
結完賬打發他們離開,捏捏四個崽崽的小臉,“自己去選要住的屋子,櫃子裡有棉被毯子,把炕鋪上,還有堂爺爺堂奶奶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