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笑容燦爛,向餘暮夕招手,“暮夕姐姐,一路順風。”
餘暮夕仰頭望著電梯的數字鍵,不想多看她一眼。
電梯門被關上。
溫雅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轉身往房間走去。
腦海浮現餘暮夕出現在會所包間的那一晚。
四年了,洛挽風即使恨極餘暮夕,但見到她被人欺負時,他仍會失控。
溫雅從未見過如此失控的洛挽風,餘暮夕就是洛挽風的例外和特殊,有餘暮夕在的一天,她都不得心安。
溫雅回到房間裡。
她關上門,放下掛包,緩緩走到大床邊上。
站在床沿看著洛挽風俊美的模樣,她目光變得灼熱,透著薄被緩緩往下看。
眼神無比貪婪。
她坐到床上,手伸進薄被之下,摸上他的大腿。
男人身體一僵,大手快速一握。
“啊!”溫雅吃痛地喊出聲來,痛得皺眉。
洛挽風睜開眼,目光冷冽如冰,望著溫雅,沙啞的語氣怒問,“你在幹什麼?”
溫雅眨眨淚眼,無辜又委屈地嘟嘴,“我……我只是看到你身體有些東西頂著,不知道是什麼,想幫你拿出來而已。”
洛挽風從鼻息哼出淡淡的冷笑,把她的手甩掉,坐了起來。
不知道是什麼?
24歲的女人,裝清純無知?
洛挽風沒有戳破她,免得讓兩人尷尬,他閉上眼睛假寐了一會,感覺頭痛欲裂。
緩和片刻,他掃看四周,“這是哪裡?”
“酒店。”溫雅揉著疼痛的手腕,嘟著嘴很是不爽。
洛挽風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什麼,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酒吧獨自買醉。
洛挽風眉頭緊皺。
他從來不住這麼廉價的酒店。
“這是哪裡?”洛挽風掀開被子下床。
溫雅,“周七酒店。”
洛挽風一愣,身體僵住,神色暗沉。
溫雅目光閃過一抹狡黠,“這是餘暮夕住的酒店。她走了,她讓我轉告你,她已經結婚生子,家庭非常幸福美滿,請你以後不要再糾纏她,她不想讓她老公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