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隨即跟過去,緊接著就看到遠處站著一動不動,雙眼發直,慘白如紙的面色中泛著一絲詭異紅霞的小白。哦,fuck!我忍不住爆了句洋文,怎麼把這貨給忘了!千萬別告訴我,就在幾秒鐘之前,我當著他的面,和鳳淵表演了一場法式溼吻真人秀!行,別說話,我想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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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浸在深深的自省中,由鳳淵一路抱著,來到了之前梳洗過的大房間。直到坐在床上,才醒悟過來自己好像又被耍了:“鳳淵,你這個混蛋!搞了半天,還是小白幫了我!”
早知如此,我當初直接拜託小白照顧唐小佳不就結了,還用得著把自己搭進去嗎?
“不,是我幫了你。”他白皙修長的指尖漫不經心的從放在床頭櫃上的一排書籍上劃過,慢悠悠的落到了我的耳畔,“沒有我的允許,你說什麼都是徒勞。”
“不公平,你這樣是耍詐!”
“兵不厭詐。”
“……”心頭頓時爬上一股無力感,難道我這輩子註定要被這個蛇精病吃的死死的了嗎?不對,誰要跟他一輩子!
吵鬧過後,鳳淵又擺出了一副正兒八經的面孔,詢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組織了一下詞措,簡明扼要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說了一遍。
倒不是我故意逮著機會告狀,而是我不說,他也有辦法讓我說。而且這些辦法,一般都不是什麼好辦法。
聽我說完後,鳳淵抿著唇沉聲不語,眸光忽明忽暗的,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重新抬起頭,臉上一片風輕雲淡,根本看不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做呢。”洗過澡之後,鳳淵照例將我圈進他冰涼的懷裡,下巴磕在我的肩窩上,語調慵懶的說了一句。
我確實累了,順從的應了一聲,閉上眼睛人就開始迷糊了。就在似醒非醒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睡意就去了大半:“那個,肚子裡的孩子,沒事吧?”
即便很不想承認,我也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我習慣了鳳淵存在的同時,貌似也完全接受了肚子裡的這個小怪胎。當時刀子刺進小腹的一刻,只要想到這個小生命從此就會離我遠去,胸口就忍不住一陣悶痛。
之所以拖到現在才問,是因為鳳淵的出現,這種不適應的情緒被自己刻意忽略了而已。可如今只要一回想起來,心就跟著七上八下的,總提著一口氣,還是問問清楚比較好。
“老婆,你這是在擔心我們的孩子嗎?”不等我吱聲,鳳淵心情大好的又兀自往下說道,“別擔心,只要你好,他就好。”
所以說,這個小怪胎還頑強的活在我的肚子裡是嗎?也對,依鳳淵的脾氣,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怎麼可能就此輕易罷休。
這樣一想,心裡也就踏實了,任由鳳淵抱著,徹底墜進了夢鄉。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天已經矇矇亮了。我伸了個懶腰,人還有些迷瞪,不經意間轉了個身,就看到旁邊還在熟睡的人。
烏黑細長的髮絲如綢緞一般披散在枕頭上,有幾縷還被我壓在了脖子底下,用臉頰蹭了蹭,質感還挺柔軟。星光似的雙眸輕合著,投下一片濃密纖長的睫毛,連同略微上翹的薄唇,都帶著一絲不設防。這個樣子倒比醒著的時候更多了幾分孩子氣,少了些氣勢逼人的凌厲。
不得不說造物主的偏心,這傢伙的顏值簡直高到人神共憤。靜謐中,我盯著他的睡容,一時間竟看得有些挪不開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腦子一抽,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就在鳳淵的臉頰上戳了一下:嗯,手感還不錯。
“我以為看了這麼久,好歹也會偷親一個。”剛要收回手,就見睡著的人緩緩開啟了眼簾,裡面星光熠熠,“原來只是有色心,沒色膽。”
臥槽,他到底什麼時候醒的?我趕緊擺擺手,替自己辯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只是,只是……唔!”
“那就當我想那樣好了。”大腦宕機前,耳邊飄來最後一句話。
我再一次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句至理名言——no zuo no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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