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把一串英文字元發給我,末了,還加上一個馬到成功的表情包。
我回復了她一串省略號,隨後就新增了這個賬號。
不過,對方遲遲沒有透過。
直到第二天下午,新增好友才透過,這人沒有朋友圈,暱稱是一個句號,就連頭像都是純黑的。
要不要搞得這麼神秘。
我率先打破僵局,“我是江染,請問你怎麼稱呼?有時間咱們約出來見個面如何,這張照片你還記得嗎?”
傳送完,我又把那天在畫展拍下來的圖給他發了過去。
等他的回覆十分漫長。
這期間,我坐在辦公室裡無聊的玩著數獨打發時間,整整過去了半個小時他訊息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今晚有時間,剛好我在臨城,看約在哪合適。”
我立馬截圖給了喬蕎。
喬蕎立刻回覆。
“我陪你去,約個清吧,坐下來慢慢聊,記得化個妖豔的妝,別整天拉胯著張臉,跟全世界都欠你二百萬似的。你得讓傅寒宣告白,你嫁給他,純屬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答,“這樣好嗎?總覺得怪怪的。”
這種行為跟傅寒聲在外風花雪月有什麼區別。
雖然我只是好奇,誰拍了我還放在展廳,但總有種莫名的感覺。
喬蕎無語,懟我,“大姐,現在是21世紀,男女平等!”
“行。”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家合適的地方,把位置傳送給了對方,他高冷的回覆了一個‘ok’。
下班時,是喬蕎過來接的我。
我精心補了一個妝,換上了喬蕎給我帶來的這條黑色亮片裙,她則是酷颯風格,我倆走的就是甜妹跟拽姐的路線。
想我當年也是制霸校花界的傳奇人物,稍一打扮就驚豔四座。
這個點,清吧內的人不多,我們找了一個顯眼的位置,點了兩杯雞尾酒。
眼看就要到約定見面的時間了,喬蕎問我。
“染寶貝,跟我說說實話,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跟傅寒聲離婚?你倆維持這種無愛婚姻已經三年了,女人能有幾個三年,難不成你要把大把青春年華都浪費在他身上?”
喬蕎很認真的看著我,放下手中的酒杯。
“蕎蕎,我決定了,等我離婚後,你就跟我談戀愛吧,你當t,我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