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震驚,但面對這樣的傅寒聲,她只能灰溜溜的離開現場。
砰——
門板被閉合,他將我抵在門板上,用幽深的目光看著我,“你這表情看起來被刺激的不輕。”
傅寒聲真的很欠揍。
“你偷聽了我們的對話?”
“是明目張膽的聽,江語說的,你全信了?”
我蹙眉,聲音冷冽,“難不成你想解釋,她說的全是假的,你們之間其實什麼也沒有。”
傅寒聲眸光深沉,看了我好一會,突然冒出一句。
“就你這驢腦袋,用不著跟你廢話。”
他扔開我的手,直接甩門而出。
九點,我和傅寒聲離開江家。
我媽一個勁兒的囑咐我要好好照顧自己,有時間多回來看看她,我低著頭,身體有點不舒服,悶哼了幾聲。
剛走出大門,我的身體忽然被一股蠻力帶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我錯愕抬起頭,就看見了傅寒聲那張臉。
知道他跟江語那檔子事後,我對他實在提不起好臉色。
“走吧,我有點頭暈。”
他伸手摸我的額頭,問,“沒發燒。”
“我現在渾身很癢。”
“過敏了?”
他把我摟到車旁邊,紳士的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將我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後視鏡裡,我看見了江語譏誚的目光。
車開到半路上時,天空忽然綻開了一朵朵絢麗的煙花。
我眼神蔫蔫看著窗外,一時間出了神。
等到了寒山別墅時,傅寒聲極其沒有風度的先下車走了,我本來就不舒服,只能是慢悠悠的跟了過去。
我去洗漱的時候,發現胸前已經密密麻麻的爬滿了紅疹子,又癢又難受。
想到罪魁禍首,恨得牙癢癢。
我只能下樓去找醫藥箱,祈禱能找到我以前留在裡頭的治過敏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