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拿出手機，將小柔的照片盡數新增到郵箱的抄送中。

眼看著附件已經傳輸到百分之九十，我猶豫了一下，在最後時刻取消了傳送，轉頭對著小柔訓斥，“照片我手裡還有，如果還想給自己留點薄面，就不要碰我身邊的人。”

我晃了晃手機，挎上了傅寒聲的胳膊。

傅寒聲會意，帶著我就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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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巴掌打人，損人不利己。”

車上，傅寒聲翻著手機，薄唇上下一碰，沒頭沒腦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垂頭，看看已經紅腫的右手，不悅的回道，“火都上來了，還有思考的時間麼？”

我不知道齊珉和小柔之後發生的事情，我只知道我剛到家就接到了喬蕎的電話。

——“染染，齊珉瘋了。”

“瘋了？”

我只是甩了他一巴掌而已，至於麼？

還是說，他受不了小柔是個公交車的事實？

“嗯，你看新聞了沒？年輕畫家大鬧天勝，疑似情感糾紛。”電話裡面響起打火機的聲音，喬蕎猛地吸了一口繼續說道。

“要不是瘋了，怎麼會做這麼不要臉的事？”

我長噓一口氣，聽著喬蕎的情緒還算穩定，這才將剛剛警察局發生的一幕大致的說給了她。

“就你這為姐們出頭的氣魄，必須值頓酒啊！”喬蕎興奮的在電話裡大喊，“地方你選，我請客，一個小時後見。”

“一個小時我怕是不行，兩個小時吧……”

不是我推脫，而是這寒山別墅實在太遠，酒吧又都在鬧市，就算我飛，也得一段時間。

掛了電話後，我就準備出發。

傅寒聲正雙腿交疊，慵懶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閉著眼聽助理和秘書一板一眼的彙報工作。

“你去哪？”

“跟喬蕎去會所。”我走過去，站在沙發邊上。“她心情不好，你懂的。”

“安迪，送太太去會所，把太太的朋友也接上。”

傅寒聲對著秘書吩咐，隨手掏出西裝口袋上的鋼筆，在便利貼上龍飛鳳舞寫了一排字母，“順便把這些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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