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柔見狀,悄然從後面離開。
還算是個聰明人。
“染總,需要動手麼?”我的意味再明顯不過,安迪走過來詢問,保鏢也徑直逼近。
祖孫二人退無可退,露出了少有的驚恐。
“不用,我自己來。”
啪,啪。
清脆的兩個巴掌在江語臉上炸開,江老太太見寶貝孫女受了氣,連忙護在身後,“你敢跟我們動手。”
“我有什麼不敢?”
我故技重施,加大了力度,江老太太那張用了昂貴化妝品也依舊掩蓋不住枯老的臉上也被我印了重重的兩個巴掌。
“人都說尊老愛幼,可有些人,是為老不尊。”
我撇撇嘴,揉著手,看著眼裡冒著殺意卻又畏懼保鏢的祖孫二人,道,“你兒子,不過就是天勝的一條狗,你們若是再搞這些無用的動作,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能翻篇的了。”
“你……”
不等江語的話說出口,我就轉身離開。
跟她們這種人,多說一句都浪費。
重新座回了車內,我的心情由陰轉晴,雖報不了她們弄瞎我的仇,但甩出去的這四巴掌剛好發洩了我這段時間積壓在心頭的怨恨。
染+
會所包房門口。
消防栓的玻璃擦得透亮,我駐足,見臉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心下一橫……
沒錯,去親手撕掉了傷口上剛剛結出來的一層薄痂。
血液滲出,紅的耀眼。
安迪見狀,連忙遞上紙巾,“染總,需要去醫務室麼?”
我搖搖頭,輕輕按掉血漬,淡聲說道,“我又不是傅寒聲,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估計,沒走到醫務室就癒合了罷?
安迪尷尬的一笑,推開了包房大門。
兩個巨大的圓桌圍滿了記者,見我來,瞬間安靜。
喬蕎一眼瞄到我臉上的傷,快步過來檢視,再得到我一個眼神之後,這才開口,“傅太太,您這臉是怎麼了?”
“沒什麼。”我苦笑,假意去蓋我臉上的傷痕。
喬蕎心領神會,“是不是江家為難你了?因為許靜柔的事?”
“哎。”
我長嘆,“我就是來給大家說聲抱歉,家門不幸,股權相爭才有了這麼一出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