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迷茫的神經系統,忽然就被傅寒聲這句四六不著邊的話喚醒了,我憤怒的一拍病床,“傅寒聲,我剛從昏迷中醒過來,不得讓我緩緩?你還有沒有人性,我肚子裡可懷著你傅家的孩子呢!”
霎時,病房的空氣凝固。
安迪和護士怔怔然的看著我。
傅寒聲也同時陷入了緘默。
半晌,安迪才怯生生的開口,“染總,您,就是睡著了……”
什麼?
“我不是驚嚇過度嗎?”
我瞪圓了眼睛看向護士,護士尬笑著點頭,“您是因為過度的孕期反應,累睡著了,所以您可以出院。”
額…
下一秒,我就乖乖的從床上爬起來,跟著傅寒聲回到了寒山別墅。
一到別墅,香味撲鼻。
有一種米其林五星級酒店開餐了的即視感。
“好香!”
從早到晚水米未進的很快就被吸引到了餐廳之中。
大理石板的餐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中餐,只是菜色頗為清淡。
傅寒聲坐在我的對面,不悅道,“江染,你是豬麼?說睡就睡,睡醒了就餓?”
“我是豬,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成了你們傅家的豬崽子了?”
我翻了個白眼,拿起餐具開始大快朵頤。
只是我素來喜辣,這些個清湯寡水只能做果腹之用。
滿足味蕾的話,多少差點意思。
“你知不知道孩子差點沒了?”傅寒聲也不動筷,嘴角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你忘了我是學心理學的麼?她跑到染+,根本就想見你,不過傅寒聲,以後你能不能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一般一心求死的人都會找人煙稀少的地方,哪有在鬧市讓人參觀著死的?
只是我沒想到自己險些被蘇黎推下去罷了。
作精的作,無非就是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的目的,就是傅寒聲。
專心乾飯的我根本沒看到傅寒聲臉上凝出來的那層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