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不搭理他,他又繼續,“你別多想,我跟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我對她就像對自己的妹妹一樣!小喬,你知道我為人正義,還有我認定了你,心裡肯定就只有你一個人!”
“你說夠了?”喬蕎微微一笑。
“這件事到此為止,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有可能?齊珉,你的英雄主義我不能理解,你需要小女人依賴仰仗你,很可惜我並不屬於那一類女人。”
“小喬……”
那一刻,齊珉望著喬蕎的眼神格外真誠。
“去找你的小柔,我管不著了。”
喬蕎大度地笑了笑,我看著這樣的她,很是心疼。
“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齊珉試圖去握喬蕎的手,結果被甩開,我嘆了一口氣,說,“齊珉,今晚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弄清楚到底對許靜柔是什麼感覺再來求原諒。”
喬蕎頭也沒回的往車那邊走,我跟了上去,伸手挽住她的手臂,安撫著,“我知道你在乎的是什麼,如果他自己都沒想明白,你們繼續在一起也是浪費時間。”
“要不是當初被他那點藝術氣質吸引,我這朵鮮花能跟他糾纏在一起?”喬蕎抬起頭望著我,“搞藝術的都喜歡給自己生活添磚加瓦,從而激發創造靈感?”
“男人都是偽藝術家。”
我表示認同,“這話沒錯!”
今晚鬧的不歡而散,本來是團圓飯卻吃成了散夥飯,喬蕎又一段感情無疾而終,心情很糟糕,卻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這就是成年人的悲哀,遇到什麼事只能一個人默默的躲在角落舔舐傷口。
她不願再提,我也不繼續這個話題。
送她回家的路上,音樂放的很嗨,我們都放聲高歌,跟隨著音樂陶醉,然而忽如其來的鈴聲,生生打斷了這份快樂。
車載歌曲戛然而止,看著這串陌生的號碼,但由於歸屬地是本地的,我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藍芽擴放出通話聲音。
“請問是江染江小姐嗎?你母親搶救無效,已經停止了呼吸,請你現在立刻來市區第一醫院。”
對方簡短的說完這句話,隨後直接結束通話。
我這人遇突發狀況時,有時候腦袋轉不過彎,別看我平時一副聰明樣,遇事還真不算沉穩。
這也是傅寒聲罵我蠢的原因。
喬蕎見我愣住了,猛地拍向我的手臂,很大聲的提醒,“江染你是不是傻了!你媽出事了,趕緊去醫院啊!”
我腳下猛踩剎車,輪胎摩擦柏油馬路的聲音很是刺耳。
“對,調頭,我要去醫院!”
我的腦子一團亂麻,可經過喬蕎這麼一提醒,我知道我現在必須出現在醫院,而我即將面對的不僅僅是母親冰冷的遺體,還有覬覦遺產的那幾號嘴臉。
火速趕往醫院,我直奔住院部,而當我出現在母親的病房前時,就看見我奶奶還有江旭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
他們泣不成聲,哭的眼睛都已經紅腫。
醫生從裡面推出來一個人,一張白布是生與死的隔絕,我從一片混沌中清醒,直至的撲過去。
“媽,真的是你嗎?你在騙我對不對,你說過要跟我去環球旅行,我們還要一起看很多很多的風景,你起來啊!起來啊!”
“逝者家屬請冷靜點。”
醫生的說話的腔調永遠是那麼的公式化且冷漠。
我胡亂的抹了把眼淚,顫抖著手掀開那層白布,裡面的人很安詳,走的時候沒有痛苦。
“媽……”
我看著她手臂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針孔,已經結痂,難以想象生前她經歷過多少疼痛。
“江染,你先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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