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搭話,“隔層肚皮隔層山,江染這種壞到骨子裡的人,自然忙著……”
聞言,我猛地推開房門,冷聲說道,“忙著什麼?”
“還能忙什麼,自然忙著勾引男人唄。”江語看到我之後明顯一怔,很快換上了譏諷的表情。
“江染,如今你已經讓傅家踢出家門了,也沒什麼可裝的了。”江旭得意道,“我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以後不要再打天森的注意。”
“她是傅家的女主人,沒人能把她從傅家踢出家門。”
傅寒聲一張臉已經冷到了極致,他走進來,與我並肩而立,“瘋狗進來,打跑就是,何必浪費唇舌?”
“傅寒聲?”江染大驚失色,“您怎麼回在這。”
“這話不應該問你?這是趙家的別墅,你們在這做什麼?”傅寒聲反問,面色幽冷至極。
“傅總,咱們有事好商量,你也沒必要讓江染離間江語和之舟他們夫妻感情啊,做生意是不是都得有點底線?”
江旭這三言兩語,把我說成了個為了天森股份,勾引別人老公的賤人了。
他顛倒黑白的本身,還真是讓我有幾分敬佩。
我剛要還口,就被傅寒聲搶了先,“他們之間還需要別人離間?”
“啊?”我仰頭,一腔怒火都被他這一句話給澆了下去,不禁笑道,“我可沒幹這事。”
“江總,我覺得你這些話你應該去跟你的女婿談,我希望他不要騷擾我的太太。”傅寒聲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次又一次,很煩。”
這一波恩愛,秀的讓江語臉色鐵青。
一旁的江旭更是愣在了原地。
“你們還不走麼?”我指了指門口,笑道。
“呵,別不識好歹,要不是我們在這坐著,你們這家都被搬空了。傅總,我們可是有意求和,畢竟天森還有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
江旭嘟囔著翻了個白眼,硬拽著江語從沙發上起來。
在這裡吃了個啞巴虧,他自然心裡不痛快。
蘭姨不在家?門沒關?
我面色驟冷,攔住他們的去路,“蘭姨呢?”
“我們怎麼知道?”江旭皺眉,“她哪去了,你得問她。”
我還想逼問,卻被傅寒聲按住了胳膊,“還不快滾。”
江旭撇撇嘴,拖著江語從我家離開。
他們剛走,我就開始挨個房間找尋。
可,蘭姨真不在家。
再撥電話,關機。
蘭姨的生活極其單一,公園、買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