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追,只是在後面幽幽的說道,“安迪都跟我說了,以後我不會來這了。”
說完,還不忘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氣。
是在吸白蓮花的餘香麼?
我開啟車門坐上車,“安迪這個叛徒。”
“安迪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不告訴我你要利用我們三週年結婚紀念宴會搞事情的事實啊。”
聽他這麼說,我的氣焰頓時滅了大半,嘴上催出著,“趕緊開車,我要回去看蘭姨。”
他笑而不語,只是默默的發動汽車。
但,我的思緒卻已經飛去了九霄雲外。
我想不明白,前幾天艾婉清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在醫院住著。
怎麼今天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請我吃這場鴻門宴了?
還有就是傅寒聲對艾婉清的態度,明明是心裡點不掉的硃砂痣,為什麼對她不冷不熱的。
太多事讓我想不通,我唯一明白的就是這顆硃砂痣對我並沒有什麼好感。
回到別墅,蘭姨正在護工的照顧下坐在花園。
她面前是一株憑空生長出來的野菊花。
深秋,花園裡精心栽培的花卉都已枯萎,唯獨它,開的那麼倔強。
我心頭一緊,她應該想起我母親了吧?
母親活著的那段時光,對她,對我都是最愉快的回憶。
我擦掉眼角不爭氣的眼淚,向她走去,“蘭姨。”
蘭姨聞聲,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慈愛的笑了一下。
“蘭姨,你恢復了?”我激動的衝過去,就在我即將抱到她的時候,她木訥的轉過了頭。
恢復了剛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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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放慢了步伐坐在她的身邊,喃喃道,“媽媽不在了,就剩我們兩個了。”
她,依舊沒有反應。
一旁的護工低下頭,小聲對我說道,“今天一天都是這個樣子,唯一的表情就是剛才看到您。”
我點頭,“嗯,和昨天一樣。”
傅寒聲也走過來,捏了下我的肩膀,“慢慢來。”
“時間不早了,帶蘭姨回大廳吧。”我有些失望,一陣冷風吹過,吹涼了我的心。
我緊了緊衣領,對傅寒聲說道,“你看蘭姨,像不像得了離魂症。”
“這種話,不應該從心理醫生嘴裡說出來。”傅寒聲笑著搖頭,攬著我的肩膀向別墅內走去。
我跟著往裡走,解釋道,“的確不應該從我嘴裡說出來,只是這離魂症其實是有醫學根據的。”
“哦?說來聽聽。”傅寒聲貌似很有興趣,脫掉外衣遞給傭人,並沒有向王成一樣直奔書房。
我解釋道,“夢遊其實就是一種離魂症,學名叫做睡行症,意思就是說不受控制沒有意識到到處亂走。
蘭姨雖然不到處亂總,但是她卻沒有意識。
就像是長期處在睡行症的狀態。”
我努力讓自己的話說的更容易理解一些,這種情況,我也是頭一次見。
恨只恨自己畢業以後選擇了最安逸的行業,沒有去臨床,多漲漲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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