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傅寒聲正坐在客廳裡,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電視裡是關於吳天昊的報道。
當然,這種報道多半來自娛樂新聞。
我將包隨意的扔在沙發上,怒道,“你在這看新聞有什麼用,倒不如去看看真人。”
“你去看過真人可有什麼想法?”傅寒聲超起遙控器,關上了電視機。
他看向我那眼神,深邃至極,讓我洞穿不了他的情緒。
但,據我揣測,這一切都沒有超出過他的計劃。
一想到這,我就莫名其妙惱火,“你早就知道於小途跟吳天昊認識是麼?所以你才給吳天昊自己建了個獨立的工作室。”
“而且,你也知道天昊捱打,並不是他想的這麼簡單?”
這樣的男人真讓我討厭。
我大週末的,穿戴嚴實,跑去醫院探望天昊。
他只坐在家裡,看看電視就把所有事情都理清了。
更關鍵的是,他竟沒阻止我這樣荒謬的行為。
他伸手,用力揉亂我披散著的長髮,“一個農村來的孩子,怎麼會突然想去選秀?
如果真有這種想法,那早就去了,幹嘛等到現在呢?
所以,我猜測,他一定是被人鼓唆,誰推薦期的,很容易就查出來。”
我的嘴已經撇到了一邊,“你順水推舟,借力打力的功夫還真不一般。”
“莊景林栽贓陷害,一石二鳥的功夫也不一般。”
的確,傅寒聲雖然心機深,卻從沒幹過什麼傷及無辜的事情。
莊景林不一樣,他但凡出手,所到之處必定殘骸密佈。
他想要天森,想要搞江語,可吳天昊又有什麼錯?
吳天昊莫名捱了一頓打,若是打重了,這孩子的一輩子就都毀了。
不對。
我恍然,停下了梳頭髮的手,回眸望向傅寒聲,“我們才是第二隻鳥?”
傅寒聲點頭,“還不算蠢,傅太太,好好準備一下,明天我們結婚紀念日過的會很精彩。”
我懂,又不懂。
始終不明白莊景林為什麼執著於跟傅寒聲作對。
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為今之計,我也有靜待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