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非但沒讓我心安,反倒讓我感受到涼薄之意。
昨天還睡在一起的女人,今天說扔就扔了。
六年的硃砂痣都如此,那當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豈不是會被扔的更慘,摔得更疼?
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絕不。
放下了筷子,我看向他,眼底已是冰川滿布。
他的臉精緻的過分,每一寸都好像上帝細細打磨過的。
而那雙深邃的眼睛,也正在看著我,裡面是我讀不懂看的情愫。
最終,還是我先開口,“我們的婚姻是凌駕在天勝百分之十的股份之上的,希望你與我一樣,牢記這層關係。
如果因為不相干的人,影響了看似和諧的關係,我們也就沒必要捆綁在一起了。”
我說的真切,傅寒聲聽的更是清楚。
他挑了下眉毛,那張完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語調像是淬了冰:“你的面,煮的很難吃。”
什麼?
我皺眉,看著他轉過去的背影,心臟像是被什麼猛地撞了一下。
這兩次都是這樣,我一說關於艾婉清的事情,他就是這樣的態度。
是不屑麼?
還是覺得他做的事情沒必要跟我交代?
火氣莫名的升了起來,我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再也沒了食慾。
胃痛、頭更痛。
這感覺就像是你鉚足了力,卻踹到了棉花上一樣。
靜靜地坐了一會,我回到樓上臥室。
卻看到傅寒聲光著上身,整個人趴在床上。
成大字型。
完美的倒三角呈現在我面前,他脖子上的紗布滲出隱隱的血跡,在他白皙的身上顯得異常刺目。
“過來睡覺。”他趴在那,說話嗚咽不清。
我站在那,沒動。
這兩天的事下來,我不可能心平氣和的躺在這個男人身邊。
“難道要我動手麼?”他的身體往左挪了挪,將右邊大半的空位留給我。
“傅寒聲,你當我是什麼?”我強壓著怒火,尾音發顫。
他撐著身子起身,用力一拉,將我放到在鬆軟的床上,禁錮在雙臂之間,“我只當你是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