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寒山別墅的女孩也會有意無意的給傅寒聲暗送秋波。
可,自從艾婉清出現之後,她們就好像蒼蠅,看到了有縫的蛋,明裡暗裡的開始勾引傅寒聲。
一般情況下,我都會佯裝看不見。
別墅裡也變得烏煙瘴氣。
所以,我大多數時間都把自己關在臥室。
傅寒聲跟管家交代了幾句之後,也上了樓。
他從梳妝檯的鏡子裡看我,似笑非笑道:“江染,以前我只知道你脾氣不好,想不到你醋性這麼大。”
我將手裡的口紅往檯面上一摔,沒好氣的說道:“你願意天天眼前上演活春宮嗎?”
“傅太太,注意你的言辭。”傅寒聲用力的掐了一下我的臉,隨手就進了衣帽間。
待我們將一切都整理妥當,司機已經等在了別墅門口。
今天,我們要去給李保的遺孀送東西,當然,除了那枚胸針。
傅寒聲和我走到哪,哪裡就會有很多記者。
這次親自給畏罪自殺的下屬送東西,自然成了媒體爭相報道的特大新聞。
我沉著臉,從車上下來,自覺的把手跨在了傅寒聲的臂彎。
等我們的是李保的妻子。
看起來要比李保年輕很多,身邊還帶著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
這孩子長得極為俊俏,可並不像他母親。
看見我們後,李保的妻子將孩子交給旁邊一個婦人,充滿感激的說道,“給你們填麻煩了。”
“還請您節哀。”我說著官話,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女人。
二十出頭的年紀,面容姣好,妝容一絲不苟。
在她的臉上我只看到感激,卻看不到半點喪夫之痛的哀傷。
她看著傅寒聲的人將東西放到客廳,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溫水,“傅總和傅太太不計前嫌,不需要我們賠償,真的是天大的善舉。”
我看了一眼傅寒聲,見他沒有一絲要開口的一絲,只能繼續跟李太太客套:“我總不能難為你們孤兒寡母。”
“是啊,他活著的時候,就這麼點愛好,我們留著也算是給兒子留個念想了。”李太太起身,走到那些雪茄前面。
眼神掃過每一個盒子。
沒有感懷,似在尋找。
我皺了下眉,若有所思的看向傅寒聲,只見傅寒聲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認真的看著手機。
要送東西的也是他,現在來了心不在焉的也是他。
我無奈的搖頭,走向李太太,“既然東西都送到了,我們就不打擾了。”
“傅太太請等一下,”見我們要走,李太太連忙追了上來,“好像少一樣東西。”
原本一直看手機的傅寒聲這才抬起頭,眯起眼睛打量著女人,“哦?”
“是這樣的,有一枚男款胸針,樣式很普通,但是是我送給他的結婚紀念物,他很喜歡,不知道您的手下看到了沒有。”
李太太眼神閃躲,說完之後就低下了頭,假模假式的開始擦著眼淚。
好一副夫妻情深的樣子。
我冷笑,“我回去再讓人找找。”
“那就謝謝您了。”女人感謝的向我鞠躬,我只是笑了笑,就跟著傅寒聲離開了李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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