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舟?”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賀之舟抻了抻米色西裝的衣領,隔著玻璃對車裡的我們露出謙遜的笑。
這笑,讓我不寒而慄。
傅寒聲他那側的車窗,看向賀之舟,幽冷的開口,“想要胸針?”
“傅總的確能洞穿人心。”賀之舟走過來,在窗外點燃一支菸,隨後扭頭吐了一顆菸圈,“胸針你喜歡你留下就好了,但是我想要的是你身邊的女人。”
我覺得頭皮發麻,不自覺的往離他更遠的地方挪了一些。
“賀總什麼時候喜歡白日做夢了?”傅寒聲的聲音陰蟄至極,那張臉像是蒙著一層冬季的晨霧。
看一眼,叫人遍體生寒。
他說完,按上了車床,對丹尼吩咐道,“開車。”
丹尼將車頭扭向左側,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我不自覺得回頭,看向依然立在原地的賀之舟,心中充滿了疑惑。
“傅寒聲,你說他來這一趟是為了什麼?”
這種挑釁,對賀之舟有什麼好處?
就算他有天森和賽歐的絕對掌控權,但跟傅寒聲抗衡只是以卵擊石。
傅寒聲的臉色緩和了很多,“那就得去問問莊景林了。”
“你是說,莊景林跟他聯手?”我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前集團的宴會上,莊景林還因為我跟賀之舟發生了口角。
轉身,就要聯手?
“莊景林是想讓你去找他。”傅寒聲壓低了聲音,充滿了怒意。
又是我?
我苦笑,現在這種情況,莊景林站到哪一邊,哪一邊就有了百分百的勝算。
很快,車子到了傅氏集團。
傅寒聲轉頭問我,“去嗎?”
“不去。”我覺得胸悶,著實不想上去應付傅寒聲的員工。
緊接著,傅寒聲猛地將我擁入懷裡,霸道的吻了上來。
他的唇齒與我相撞,每一寸都充滿了佔有慾
跟往日不同的是,我沒有拒絕,沒有掙扎。
而是欣然接受。
良久,他離開我的唇,心滿意足的叮囑:“帶好保鏢。”
我點頭,目送他進入傅氏大廈。
“染總我們去哪?”安迪接手了駕駛位之後,轉身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