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賀之舟的重點在“墮胎”二字。
“你讓我媽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該算一算了。”
賀之舟一揮手,“太太精神狀態不好,需要在家靜養。”
“是,賀總。”
保鏢會意,硬生生的將江染塞回到了車裡。
這過程,江語始終用惡毒的語言辱罵我。
不過,我並不在意。
“染染,我會盡快跟她離婚的。”
賀之舟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然變成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我不由得感慨這個男人演技之精湛,搖著頭說道,“你已經把江家父女的價值都壓榨光了,當然想要抽身而退。”
“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賀之舟幽怨的解釋道,“一切都是她的算計,我們分開也是個意外。”
“你敢說她算計你的時候你沒有將計就計?賀之舟,你是什麼樣的人,她不清楚,我很清楚。
你早就知道了我不是江旭親生的,所以才有了以後的事情。
既然三年前選擇了她,就別過來跟我裝深情。
還有,今天我得了天森百分之九的股份。”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即便不看,我也能想象到他震驚的表情。
回到寒山別墅,傅寒聲正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回來了?”他沒抬眼,只是自顧自的看著報紙。
現在這個時代,還有人看報紙?我揚揚眉,“回來了。”
“玩夠了?”傅寒聲接著發問,眼睛自始自終沒有離開那份報紙。
這一舉動,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沒什麼,只是我把賀之舟叫了過來。”我湊過去,打量著那份報紙。
報紙很舊,看樣子有些年份。
傅寒聲合上報紙,笑的邪魅,“越跟你在一起,越發現你比我狠。”
“沒什麼,近墨者黑,比起你讓人走下山去,我叫她老公來接她不是仁慈多了?”
我說著,拿起報紙。
日期是二十六年前,那時候我還沒出生。
儲存的很完好,只是紙張經過歲月的風華變得很脆。
再看報紙的內容,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