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四天。
我默默數著日子,終於在第六天的午後踏上了回國的征程。
依舊是來的時候的那架私人飛機。
只是,飛機上的氣氛不不再熱絡,我和傅寒聲也沒有再坐在隔壁了。
我們一前一後背對背坐著,蘭姨和安迪也始終沒有沉默。
一個月的時間,我身邊的一切全變了。
來的時候,我帶著對未來的嚮往,帶著我生命裡唯一的骨血至親。
而現在,我帶回去的只有絕望。
經過十餘個小時的飛行,我們回到了江城機場。
傅寒聲攔住正要上車的我說,“跟我去傅氏。”
“看你如何拆解我的天勝?”
我停住腳步,轉身對他回以沒有溫度的微笑。
他沒再說話,而是俯身將我仍在了車內。
車內空間密閉,而我卻徹骨生寒。
“傅寒聲!”我用力拉扯車門,“你毀了我的天勝,還妄圖讓我繼續演你的傅太太麼?
你做夢,我要跟你離婚!”
可,車門已經落鎖,車子已經上路。
任憑我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
他目光幽冷的望著我,下一秒就俯身想要控制我。
他肆無忌憚的在我唇上啃咬,宣洩著被我吼過後的憋悶。
我被他突然起來的吻殺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過,很快,我就回過神來,用力的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嘶——
因為吃痛,傅寒聲將我推開。
鹹腥的液體在我嘴裡化開,我看著他,得勝般的眯起了眼睛。
他用拇指劃過流血的唇角,眸光在我還殘著血的唇齒處凝固,“江染,你真不知好歹。”
“傅寒聲,你真冷血。”
我抽出紙巾,將嘴裡的血吐進去,隨後扔在紙簍裡。
他不再跟我搭話,除了極其微小的胎噪聲之外,安靜的出奇。
我們的車子停在傅氏總裁專用的停車場上,坐著vip電梯直升入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