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被書房裡的我聽見。
原本期待的大發雷霆沒有出現,我原本囂張的氣焰像砸在了棉花上了一樣。
只是……
除了找麻煩,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不滿。
入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傅寒聲才回到臥室,依舊是躺在我身邊,摟著我。
一言不發。
“傅寒聲,我要回國。”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很平靜。
過了一會,才傳來傅寒聲的回話,“明天我會讓他們再送來幾箱酒。”
意思就是,我,可以砸,但不能走。
翌日。
我剛起床就聽到傭人在門口竊竊私語。
“早上送來了十箱紅酒。”
“天內,今天太太又要砸了嘛?”
“自從太太來了我們沒過過一天消停日子,以前先生自己在家的時候我們多幸福啊!”
“就是,太太也太能作了。”
我嘆了口氣,還是硬著頭皮拉開了門。
兩個傭人見狀,瞬間低下了頭,嚇得瑟瑟發抖。
“你們把紅酒放到架子上。”我揮揮手,繼續道,“今天我不砸了。”
“真的?”其中一個年紀小點的大喜。
但很快被年長一點的給了個警告的眼神。
“沒事,我跟傅寒聲的事,不會連累你們的。”
說完,我就一頭扎進了書房。
砸東西抗議這件事情行不通,那我……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時候,突然掃到了貝利先生送來的那些資料。
最上面的是說妻子換了偏執性人格障礙,每日對丈夫精神摧殘,最終給丈夫折磨的精神崩潰,丈夫自殺的案件。
對哦!
我靈光一閃,傅寒的有的是錢,那我就從精神上來摧殘他。
心理學家研究的就是這些有人格障礙的人,所以裝起偏執性人格障礙還是手到擒來的。
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之後,我就坐在花園裡等候傅寒聲的出現。
不多時,傅寒聲的車子停在了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