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倆的相處方式讓我十分羨慕,曾幾何時我也想有這麼個手足。
甚至江語到我家的時候,我也想著努力跟她和睦相處。
只是,她處處想要壓我一頭,又要表示出比我懂事的樣子。
我眼底閃過一抹黯然,但很快,我回過神來,質疑的看向莊景林,“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難道說,寒山別墅也有他的眼線嗎?
我受傷之後,今天董事會是第一次見他。
沒有人跟他說過我的傷需要修復,或者受損的程度幾何。
但,他跟於小途似乎對我的傷很是清楚。
“這江城,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莊景林神色自若,對我發出了反問。
也是,看樣子倒是我多疑了。
雖然我受傷的時候沒有曝光,但在圈子裡應該也是個公開的秘密了。
“對了,小途,我想要跟你說聲對不起,當初我不知道你是莊總同父異母的弟弟,所以還以為你是……”
小鴨鴨。
這三個字,我沒說出口。
只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
於小途哈哈大笑,“正常,我在航向泡著,每天都有幾個富婆給我開價,姐你也算是一股清流了,誤以為我是鴨都沒給我開價。”
“她是沒看上你!”莊景林看著舞臺上的歌舞,悠悠的突出幾個字。
神補刀。
於小途詢問的看向我,“是真個原因?”
“不,是,不是?”
怎麼說都是錯,最終我給了他一個,我覺得還算得體的答覆,“我只是沒有這個癖好。”
“看,我姐是正經人。”於小途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莊景林的肩膀,“對了,姐,以後誰欺負你了,你就跟我們說,我們能今天能要賀之舟的一隻胳膊,明天就能……”
於小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莊景林冷冷的打斷,“閉嘴。”
不過,我已經聽了個清清楚楚。
一時間,整個包房除了歌舞的聲音再無其他。
賀之舟的胳膊,是他們做的?
“為什麼?”我質問。
“因為,你很像我妹妹。”莊景林回應給我一個眼神,意味不明。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