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個艾婉清,真的是出其不意,幾年前她就是個在傅寒聲身邊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小跟班。
她這個身體,三天兩頭的病著,傅寒聲一說重話她就暈倒,沒事還得換個骨髓什麼的,你這性格碰上她……”喬振東打量了我一番,砸著嘴,“嘖嘖,還真不是對手。”
哎。
我長嘆一口氣,“我也沒想要跟她成為對手,想要傅太太嗎?拿去好了,誰稀罕!”
“不稀罕你喝什麼酒?”喬蕎一語中的,懟的我啞口無言。
“行了行了,我們走一個,跟你喝酒比跟你男人痛快多了!”喬振東舉起杯子,跟我重重的碰到了一起。
的確。
傅寒聲只喝紅酒,還得一口口品著。
如今吧檯旁邊我們四個,又都是飲酒豪邁的主兒,跟他喝酒的確略顯侷促。
酒過三巡,我醉意已經上頭。
喬蕎更是走路都打起了晃盪。
好在,今天安迪沒有跟喬蕎逞能,還能保持清醒。
我們從酒吧出來,喬振東也追了過來,“你們去寒山別墅麼?我讓司機送你們。”
說著,一招手,一輛豪華的商務車就停在了我們身邊。
這車的風格,跟他一樣——張揚,不低調。
“不,回什麼家啊,這個時間我們應該去,去,打小三!”喬蕎說著,用力的揮動了下手指,找了一圈才找到了醫院的方向,“對,就這邊。”
打小三?
三個字莫名的錘入我的腦袋裡,久久不能散去。
我倒是不想打什麼小三,我就想看看,傅寒聲到底是怎麼照顧艾婉清的。
好奇。
真的好奇。
我看了一眼喬振東,篤定的點了點頭,“沒錯,我要去醫院。”
“這……”聽我這麼說,他的酒瞬間清醒了大半,“你這麼去,好嗎?”
喬蕎立刻來了脾氣,“染染是正經八百的傅太太,是你們傅總八抬大轎娶進門的,現在倒好,老婆手臂壞了不照顧,跑去照顧那個小綠茶。
怎麼著?我們染染去看看還不行了嗎?”
“行行行,那咱們一起去。”喬振東說著,率先鑽上了車。
合著,他們對於打小三這件事,比我還積極。
安迪在我身後悄然耳語,“染總,我們去嗎?”
“去。”
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司機似乎也明白了緣由,一聽‘打小三’這個事,車子開得都格外的快。
不到二十分鐘,我們就到了艾婉清的病房門口。
丹尼坐在門外的長椅上辦公,見我們四人酒氣熏天的出現,嚇得立刻站起來,“染總?喬總?喬經理?安迪?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怎麼不能來,傅寒聲呢?讓他出來。”喬振東到底是傅寒聲最好的哥們,此時說話顯得分外有底氣。
“傅總已經睡下了。”丹尼的生意極小,意圖用笑臉壓低我們的怒火。
睡下了三個字,剛好觸動了我敏感的神經。
也不知是酒喝得太多了,還是怎麼。
這三個字到我耳朵裡之後,我的大腦開始嗡嗡作響,完全不能正常的思考。
“睡下了?在裡面?”我冷聲反問。
“這……”丹尼低下頭,猶豫著沒有說話。